了眯眼睛,一股极强的压迫感瞬间朝唐婉袭来,她脑袋苍白一瞬,脚步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影三自阿娆身后走出来,声音冷淡如冰,“侯夫人,请。”
“唐娆!你居然敢这么对我?!”唐婉怒声大骂,下一瞬下巴一疼,怒骂声瞬间销声匿迹。唐婉眼含惊恐地望着影三,她竟然卸了她的下巴!影三动作极快,此时稍有动手,一股嗜血气势扑面而来,“侯夫人若是继续狂吠,属下不确定自己会做什么。”
唐婉瞳孔猛地颤动,最后还是被“请”走了。直到被送出王府,唐婉才捂着疼痛难忍的下巴恶狠狠地瞪视着王府牌匾,声音阴冷,如同阴暗之处爬行的冷血动物,“唐娆,你该死!”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又过几日,阿娆便收到了侍郎府的两封书信,一封乃是唐侍郎亲笔所书,言明王府即将陷入危难之中,侍郎府权势无法挽救,尚且处于自保之中。唐侍郎信中义正言辞责令阿娆身为王妃,应当以身作则一头抢死在墙上,如此才可保住侍郎府的清名,而非和离苟活。
另一封则是黄氏所书,对方将之前得王府庇护的恩情与好处全然弃之如敝履,责令她速速回侍郎府将她的东西与她母亲的牌位一并拿走,日后侍郎府再无唐娆此人。侍郎府之凉薄前所未见,霜儿气得双目通红,恨不得狠狠辱骂一番那群只顾着撇清关系的狠心之人。她抚着主子冰凉的手,哽咽着安抚,“主子,侍郎府本就不是咱们的根,断了也好。”
阿娆只是轻柔地笑了笑,面上带着几分释然,“我心中想着总有这样一天,却没想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也好,断了和侍郎府的亲缘,日后我便只是临清王府的王妃,与侍郎府再无干系了。”她轻轻阖眸,随即睁开双眼,“明日回侍郎府,我要将姨娘的牌位请回来。”
霜儿定定点头,“好,奴婢陪您一起去,日后主子和奴婢便只是王府的人了。”
另一边,安平王府。宁阳郡主得知萧砚之被关进天牢后十分担忧,可她才下定决心去天牢探监,安平王便拦住了宁阳。“你要去做什么?”
宁阳唇瓣嗫嚅片刻,还是老实开口,“父王,女儿想去看看萧砚之。”
“临清王意图谋反,乃是朝廷重犯,你去看他,岂不是连累了安平王府。”安平王声音平淡,可宁阳却听到了其中的冷意,她下意识轻颤肩膀,“砚之不是这样的人。”
话音落,她才知道自己说的不妥,她额角冷汗滑落,察觉到眼前人气势越发冷沉时,她还算机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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