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府,就是地方上的三司使,乃至于一省的巡抚,他都不知道见了多少。
当然了,真要是主政一方的巡抚到了这里,他也会客客气气的就是了。
四品的地方官,一听就是知府,这样的人,他每年见了太多,而自家老爷真正会见的地方知府,十不存一。
他自然也就没什么兴致跟陈焕说话了。
陈焕闻言,皱了皱眉头,他抬头看了看眼前这座谢府,叹了口气之后,还是从袖子里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小块金锭,递到了门房面前。
“费心了。”
这门房伸手接过了这金锭,掂量了一下,立刻喜笑颜开,对着陈焕作揖行礼,笑着说道:“陈老爷您放心,小的一定把您的拜帖,送到相爷手里。”
陈焕点了点头,只说了一声有劳,便拱手转身离开。
走出十几步之后,他又回头看了看这座相府,心中生出了无限感慨。
“大丈夫当如是也。”
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座宅邸之后,陈焕这才大步离开,准备去寻在京城的同乡,以及当年一起中进士的同年,联络联络感情。
到了傍晚时分,从内阁下值回来的谢相公,轿子缓缓停在了谢府门口。
他刚矮身下轿,门房便已经迎了出来,对着谢相公点头哈腰,一脸笑容:“相爷今天今天回来的倒是早。”
谢相公虽然是陈焕的“坐师”,但今年,其实也就是五十三岁左右,在内阁里,属于相当年轻的阁臣。
他看了一眼自家的门房,没有说话,便迈步朝着谢府里头走去。
门房弓着腰,三两步跟了上去,取出十几份拜贴,递到了谢相公面前,毕恭毕敬:“相爷,这是今天小人收到的拜贴,请您过目。”
谢相公伸手接过,一张一张看名字,基本上都是看一眼名字,就翻了过去。
很快,翻到了湖州陈焕的拜贴,谢相公下意识就翻了过去,翻过去了好几张之后,他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又把陈焕的拜贴给挑了出来,认真看了一眼。
“陈焕…”
谢相公重复了一句,对着门房问道:“这陈焕今天来了?”
“是,一早上就来了。”
听谢相公提起这个名字,门房心中惴惴,生怕陈焕是什么要紧人物,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自家老爷的表情,低头问道:“小的留了他的住址,老爷要是想见,小的明天一早去知会这位陈大人。”
谢相公闷哼了一声,将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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