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窈母亲死得早,那孩子打小性子又性子门不讨喜,也怪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多关注她,让她......跟我都不亲近了。”
“我.......”
崔忘年一顿煽情的表演,让在场的其他人看了直喊牙酸。
“崔大人若是想说,再认回崔玉窈这个女儿,那就不必多言了。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做覆水难收吗?”
“你倘若心中当真把玉窈当做亲生女儿,又何至于走到这一地步?”
宋今瑶冷冷地道。
半点情面不给留。
崔忘年被怼得老脸通红。
他身为祭酒多年,除了面对圣上,就从没这般低三下气过。尤其是在国子监,即便那些学子背后怎么看他,但当面还是要哄着他供着他。
他没想到今日来宋府,他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还未等说完,就被宋今瑶这个女人给打断。
崔忘年咬牙,却也不甘就这么无功而返。
他摊上一个好赌成性的儿子,把整个崔府拖累得家徒四壁,靠着倒卖了几间铺子过活,他的那点俸禄刚拿到手,还没焐热,就填了府内仆役的月银。
即便如此,宋家仆役的月银,还有一月的未发放。
一府的人都要吃喝穿戴,孙氏和府内另两个姨娘也都不是会节省的主,竟是瞒着他在外面不少铺子赊了账。
昨日是月末,铺子里的管事来府要账,可是让他丢了好一顿脸。
更可恨的是,他本是命令孙氏把崔学林那个孽障送到庄子上去,想着远离赌坊,就能戒了赌瘾。
谁成想,孙氏阳奉阴违,变卖了大女儿的首饰,瞒着他置办了个宅院,竟是把崔学林偷偷安排了进去。
那小子消停些时日,又毒瘾发作,去了赌坊豪赌,拿的竟是他崔府主宅的地契抵押。
他今日前来宋府,就是想和二女儿崔玉窈重修父女情,倘若崔玉窈还认他这个父亲,那么作为亲家的宋今瑶,在亲家困难时候,帮扶一下崔府,总是理所应当的吧?
更何况,宋家现在恢复了爵位,乃一品国公府,有这样一门姻亲在,于他在朝中的仕途也有益处。
可笑的是,他以前还瞧不上宋家,没想到人家翻身比他打个盹还快!
这样想着,崔忘年满腔的怒火就像是沙漏,一点点泄了个七七八八。
骨气顶个屁用?
瞧人家宋府过的是什么日子?
招待客人的茶叶用的都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