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惠心中一顿丫丫。
去他的侧妃!
她宋文惠这辈子绝不可能与人为妾!
侧妃说着好听,实际上不还是妾吗?
就算七皇子他日登基,给她个贵妃身份,她也是不稀罕的。
一群女人抢一根烂黄瓜的蠢事,她宋文惠这辈子也不会做。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要么选个只娶她一个女人的男人嫁,要么就是找个病秧子,最好是她嫁过去没多久,对方就呜呼去了,她过着逍遥自在守寡的日子。
也因此,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怎么去金玉堂了。
这事,她一直没跟母亲讲,就怕母亲会担忧。
听说曾外祖母最近身子也不是很爽利,母亲时不时因此事愁眉不展。
她不忍心再给母亲添烦心事。
“惠儿?怎么了?”
宋今瑶瞧见二女儿气鼓鼓的,遂关切问了声。
“没什么,母亲,女儿就是不想去。”宋文惠直言道。
她觉得跟自己母亲,就该有什么说什么。
不想去就是不想去,管他是什么皇子公主呢!
宋今瑶见状,笑道:“母亲也没打算让你们去,不过七皇子的面子咱们也不好撅了,面子上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说着,她看向宋管家:“你给递帖子的人回个话,就说这几日我不舒服,茵儿和惠儿要在身边侍疾。”
孝字大过天,母亲病了,女儿侍疾理所应当,谁也挑不出错来。
正好,趁着装病,她也能暗地里做些什么。
宋管家闻言,眸子一亮。
“好嘞,老奴这就给七皇子府的人去回话。”
说罢,人就跑了出去。
.....
很快,到了宫宴那日。
这次宫宴定的是酉时开始,子时前结束。
妥妥的夜宴。
听说开宴前,宫里又派人去了睿王府。
命澈世子和郡主慕容婳去赴宴。
结果宫里的人刚进到睿王府大门,里面就传来一阵哭嚎声。
进去一看,连传旨的小太监都吓得不行。
澈世子病情又加重了。
只吊着一口气。
连郡主慕容婳因着照顾兄长,急火攻心都晕了过去,起不来榻。
小太监没辙,只能急吼吼地回宫给老皇帝送信。
没到半个时辰,宫内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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