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昭庆心腹秦嬷嬷也在,听了一番后,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眼泪吧嗒吧嗒无声往下掉。
秦嬷嬷这人,宋今瑶接触过几次,年轻时候曾是昭庆身边的暗卫,后期被调到人前跟在昭庆旁边伺候,是个性格坚毅,一丝不苟,及讲究体面姿容的。
五官长得亦是稍显严苛肃穆。
这般性情的人,很少喜形于色,这时候这般表露情绪,难免让人产生几人动容。
只见她哭了一阵后,胡乱抹了两下,目光殷殷看向宋慕白。
“宋小国公爷,您医术高超,刚刚可有看,我们二公子的身子往后可能调理好?”
“我们大公子喜文,二公子喜武,可二公子自小到大中毒次数太多,伤了根基,无缘习武是他一直以来的遗憾,若是能调理好身子,全了他多年夙愿,老奴就是死上十次百次也值得的!”
秦嬷嬷这一番话,听得在场众人心口窒息不已。
这一刻,宋今瑶才算是真正理解,为何大哥那般执着于夺权。
每日紧绷着神经过日子,各种地方小心还是防不胜防,这样的生活一过便是二十几年。
积累的仇恨已经到达了顶峰!
秦嬷嬷说罢,就要给宋慕白跪下。
宋慕白只得心情沉重地应了下来。
调理也不是不能调理,只是时间和名贵药材的事,等时局安稳些,这些都不是问题,唯有身上常年积累的余毒要清,蔺书玄怕是要吃些苦头。
二表弟骨骼清奇,的确是个练武的料子!
难得的是,性格又那般坚毅。
他都没敢说出那种毒带来的疼痛感,疼起来亡命之徒都要泪洒三分!
没有大仇大怨的人,是不会下这种毒的,老皇帝当真是狠辣!
......
皇宫。
皇帝的寝宫禁漫着浓郁的药草苦涩味道。
此刻他一袭明黄中衣,歪靠在榻上。
喜公公亲手捧着药碗举过头顶,跪于榻前服侍。
“陛下,再不喝,药就凉了。”
兴许是吃药太久,老皇帝一闻到这药味便口中作呕,苍老的眉眼整个都沉郁下来。
静默良久,直到喜公公捧着药碗手腕都酸麻不稳的时候,老皇帝自己接过了药碗。
一饮而尽。
喜公公低垂着头,听着耳边咕嘟声,松了口气。
人的性情在病痛折磨下,也会大变,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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