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翀雷厉风行。
第二天就给部队打电话,让领导把楚邦彦同志叫了过来。
他都没直接跟领导说,担心说了以后领导拒绝帮忙喊人。
等到楚邦彦人来了,齐翀笑得难以抑制,跟他讲:“老楚,我特意打电话感谢你。多谢你有眼无珠,不是,这个太难听了,我换个说法,多谢你有眼不识金镶玉,结个婚半途而废,把宁宁送到了我这儿。
我对她一见钟情,再过几天我们就要结婚啦。我寄一包喜糖给你,到时候你帮忙在大院里发一发,当初那些帮周秀梅同志说话的嫂子们,还有领导,你都给他们发块糖,感谢他们助纣为虐,不对,我又用错词了,感谢他们鼎力相助,给我介绍了一个好媳妇。谢谢你们啊哈哈哈哈哈。
那什么,你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你要是能回来,我愿意给你报销来回车费。”
楚邦彦:“……”
领导:“……”
因为齐翀嗓门大,声音溢出来比较多,领导也听见了。
此刻他低眉垂眼,一声不吭。
心里把齐翀骂得要死。这是个什么熊人啊!啊?怎么能坏成这样?他这是往楚邦彦同志心上扎刀子啊!一刀一刀又一刀!
老楚这儿刚出了事,祸不单行呢,他那边人逢喜事精神爽了。你爽就爽吧,还特意打电话来说!
没错,领导知道,齐翀是故意的。他故意恶心人呢!但他爽肯定也是真爽,倒不至于瞎编乱造一些不存在的事情来膈应人。
领导看了看楚邦彦,发现他倒是没有多愤怒,就是表情很复杂,好像有点无奈、有点憋屈、有点伤心,还有点无助。他靠在椅背上,手捂着额头,整个人散发着一些生无可恋的气息。
听齐翀哈哈完,楚邦彦活了,“恭喜你啊。婚礼我没法参加了,回头我把随礼给你们寄过去,祝你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小赵是个好同志,你运气确实好。喜糖你多寄点,我怕不够分。要是可以的话,你多写几张感谢卡,我连糖一起,给那几位嫂子们送过去。”
那天是谁帮周秀梅说话,他已经不记得了。那天的事主要还是怪他自己,其实怪不着别人。但是昨天有谁劝他息事宁人、劝他吞下委屈和周秀梅好好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到时候就把糖送给这些人好了。
领导听完他的话都惊呆了。
你咋还和齐翀跑一个战壕里去了呢!你俩是仇…好像也算不上。
齐翀都没想到楚邦彦这么“能屈能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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