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心里头那仅存的怀疑,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对如何劝说,而深感忧虑。
范权急切的说道:“朱帅,陈从进驱天平军,如驱犬羊,连续两次兵乱,皆因陈从进而起,由此可见,陈从进根本就不曾将朱帅放在眼里啊!”
刘鄩骂道:“朱全忠是狗贼,陈从进也不是什么好货!”
范权听到这,那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连声道:“是啊朱帅,陈从进野心勃勃,世人皆知,若是东平郡王兵败,那么天平,泰宁两镇,难道还能高枕无忧吗?”
见刘鄩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范权又趁热打铁道:“朱帅,要知道坊间有传闻,陈从进曾遣人对成德王瑢说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若是陈从进占据汴州,那么天平军三面皆在其包围之下啊!”
“胡说!陈从进已经答应了,要将宣武镇交给本帅!”
“朱帅,这话,听听就算了,你怎么能当真呢!”
刘鄩故做嘴硬道:“陈从进这么多年来,未闻其有出尔反尔之事。”
范权连连摇头,道:“朱帅此言大误啊,陈从进出尔反尔之事,那都太多了,在下一时之间都数不过来了。”
这回刘鄩还真有些好奇,于是问道:“有哪些事?”
范权如数家珍的说道:“当年连续袭杀卢龙节度使的事,这都是老生常谈了,在下就不提了。
就说大同赫连铎一事,人家老早都降了,就因为忻口兵败,结果就被陈从进杀了,杀了就算了,最后居然还把罪过推到白义诚的身上,由此可见,这就是个小人!”
“还有呢?”
“还有很多,比如,义武王处存,河东郑从谠,这些人都曾信任过陈从进,可结果呢,还有成德王瑢,陈从进攻魏博时,王瑢是既出钱,又出粮,可最终的下场呢?还有,陈从进此人,对朝廷更是目中无人,跋扈之举,屡见不鲜……”
刘鄩脸色有些怪异的听着范权一五一十的数落着陈大王,他此时有些好奇,若是这些话让大王听到了,不知大王会作何反应。
不过,眼下这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个范权过来找自己,想要做什么。
于是,刘鄩打断了范权对陈大王的批判,直接开口道:“行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别说了,直接说,朱珍让你过来干嘛?”
范权说的正在兴头上,被刘鄩打断,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他也知道,正事要紧,于是,略一沉吟。
随后低声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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