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规矩,楚凌素来是看重的。
规矩是什么?
它的确是看不见摸不着,但却真实的树在那里。
规矩是秩序的基石,是维系天下运转的根本。
小到一个家,大到一个国,没有什么都不能没有规矩。
因为这真会乱套的。
不能说为了解决一些突破底线,破坏规矩的人或事,就可以让执行者暂时凌驾于规矩之上,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同样是在埋藏祸根。
人,要抓。
事,要办。
但规矩却不能破!
这是会带来很大难度,甚至会出现意外,但事情既然交给了你,就必须要在既定框架内办成,否则要你何用。
楚凌不止会奖,更会罚。
奖罚是不能拆分的。
一旦拆分开,必然后患无穷。
尤其是处在绝对的权力中心,当一应与暴力机关相相连的,没有规矩作为约束,那谁又能确保在此之后,不会因为一些什么事而出现乱子?
楚凌将茶盏放下,没有看李忠,也没有理会,整个人就似雕塑一般,盘坐在罗汉床上,目光幽深似渊,仿佛洞穿了殿外风云。
李忠保持着低头垂手的姿态,额角有细汗渗出,殿内寂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他能感受到天子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威压。
这种威压并非刻意释放,而是源于久居上位所积淀的沉肃气势。
“过了这次抡才取士,大虞的中枢算是卸下了包袱,今后啊,该以全新的姿态,来统御这个仍有诸多积弊和问题的天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楚凌缓缓开口,“有些人啊,在所谓的位置上待久了,就不自觉的产生一种错觉,觉得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天然就是属于他们的,这也就叫他们可以肆意妄为。”
“呵呵,这是何其可笑的想法,既然他们是这样想的,那朕就用事实,叫他们知道权力该如何用!!”
听到这些话时,李忠心跳的更快了,额头冒出了冷汗。
尽管今下的天依旧冷,但他却很快湿透了全身。
因为这意味着什么,他太过于清楚。
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场景。
就藩各地的宗藩王府,会随着一位位亲王郡王被抓,而在地方被查封,在宗藩王府名下的一应群体,产业,财富会被尽数收缴。
而在此过程中,地方必将迎来大震,毕竟宗藩成年即就藩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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