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声音稍有停顿之际,烛火微微晃动,另一道带有沙哑的声音响起,“其一,涉及南院大王府这边,至少以慕容古为首的一批群体,是想方设法的要夺回拓武山脉,哪怕是以违背北虏中枢意志为前提。”
“在这基础之上,则意味着在我朝境内,除却北虏中枢所辖,不,更准确的来讲,是直受北虏皇帝慕容真调遣的凤羽司外,还存在着一股或多股密谍组织,我们不能只把目光只局限于南院大王府一处。”
“其二,那就是消息来源的外泄,可能是来自于在北戍边各处,可能来自于榷关这一块儿,可能来自于北疆治下其他群体,具体是哪个这还需要进一步探查,毕竟在北边疆漫长,即便在关键位置能有驻防力量,但也是做不到面面俱到的。”
“其三,在北虏中枢获悉这一突发状况,且北虏中枢有司已在密切关注并探讨此事下,北虏皇帝的态度却很奇怪,就好似我朝真的将东逆镇压倾覆了,收复了被窃据的旧土,对他而言并不算是什么大事。”
“这种漠然背后,实则暗藏权衡。”
“慕容真这等雄主,关键是其在没有克继大统前,是参与和主导不少大战的,这样的人岂能不知东逆被我朝平定,则我朝势大难制?”
“故而慕容真表现出的反常举止,要么是想以此迷惑我朝,继而在东逆前线战局处在关键时期下,基于我朝致命一击,最终迫使我朝从前线收兵而归,要么是想趁此机会,好一举达到废除南院大王慕容古之权,以叫整个南院大王府收归中枢掌控,而这样一来的话,就需要有一个好的理由才行,不然其他三院大王府,甚至中枢及地方的各方群体,必然是不会坐视此事发生的。”
讲到这里时,那人停了下来。
而此间却也陷入到沉寂之中。
坐在此的七人,一个个沉默不言,尤其是坐于主位的蒋臣,整个人是没有任何表情的,作为隐龙卫主官,且被亲派到北虏这边渗透,其肩上扛着极大的压力与责任。
虽说隐龙卫在别国也有渗透,但他这位主官没有去别国,反倒是来了北虏,足见大虞皇帝对北虏的重视。
当然后来因为一些缘由,使大虞皇帝又向西川增派人手,且派心腹太监赵贯前去,这也能说明很多东西了。
“眼下能够确定的…”
当蒋臣的声音响起,聚在此间的众人,无不齐刷刷的看向了蒋臣,他们皆是隐龙卫的高层核心,除却天子及蒋臣知晓他们的身份外,其他人是根本不知其存在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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