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可以在镜头前,向大家展示和科普这片土地上的珍贵物种,同时在必要时进行最低限度的、合法的资源利用,以规避法律风险。但这绝不是一张特权通行证。”
“这张证上严格规定了我在十天内,可以采集哪几种非保护菌类,甚至精确到了允许进行非破坏性采集的二级保护植物。”
“比如我之前采集了绒毛的金毛狗脊,它不仅明确规定了只能采集绒毛,严禁以任何形式触碰根茎,甚至连可以从哪几片叶子的基部采集,都有范围建议。”
“这所谓的许可——它是在确保不对生态造成任何可观测影响的前提下,给予的最小限度的授权。”
“个人想要申请这样的证件,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无法提供一个像官方科普这样足够强大、且对公众有益的理由。所以请彻底打消任何我也能办证的幻想。”
“我的行为是在严格的许可和监管下进行的科普演示。而你们如果模仿就是在没有任何许可的情况下,进行赤裸裸的违法行为。”
“你们采集的每一株保护植物,猎杀的每一只三有动物,都在为你回家的路上,埋下通往监狱的引线。”
他看着镜头,做出了最后的总结,语气沉重而真诚。
“所以,请把我的挑战看作是一次在严格控制下的科学实验,而不是一场可以模仿的冒险。”
“我是在向你们展示哀牢山的壮丽与危险,更是用我的行动为所有人划下一条清晰不可逾越的法律红线和生命红线!”
短暂的休息后,腹中传来的阵阵空虚感和对未来的规划,让他无法停歇。
林予安对着镜头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我们有了火,接下来就需要工具。文明就是从我们手中诞生的第一把石刀开始的。”
他回到下午就已经看好的,那块平坦的铁匠铺大石头旁,将那块燧石石核和几块大小不一的坚硬花岗岩锤石,都搬到了火堆旁。
“在开始制作石刀之前,我需要一个更趁手的工具。”他拿起一块拳头大小的花岗岩,“直接用它来敲击,精度和控制力都不够。我们需要一个能把力量更精准传导的工具。”
他的目光投向了之前收集来当柴火的一堆枯木。从中挑选了一根密度极高的硬木树枝,大约手臂粗细。将这根木头的一端,放到了火堆的火焰边缘反复烘烤。
“火,是我们最好的塑形工具。”他一边转动木头,一边解释,“通过碳化,我们可以轻易地去除掉多余的水分,并让它的结构变得更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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