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就好了。
“啊!”姜元霜惨叫一声,双手攀附在顾渐深的肩上,脸色惨白痛苦。
顾渐深一惊,低头一看,姜元霜肩上的外袍滑落下来,他的视线正好落在那颗朱砂痣上,心头不由又是一紧。
姜宁也担心的凑近些,忙问:“怎么回事?”
姜元霜颤抖着双唇,道:“赵大人给我下了药。”
顾渐深面色一沉,手臂勾起姜元霜的双腿将他横抱而起,侧头看了眼姜宁,道:“跟紧了,我们出去。”
姜宁点点头,跟在顾渐深身后就往外跑。
看姜元霜那么难受,确实是要先离开这个狼窝。
赵大人此时却是拍桌而起,好似忍耐到了极限,大喊一声:“棍奴何在,拦下他们!”
十来持棍的家奴合围过来,个个人高马大,看起来凶神恶煞。
顾渐深顿时改为单手抱姜元霜,对姜宁道:“爬上我后背。”
姜宁哭笑不得,“你要把我当防护甲吗?”
嘴里是这么吐槽,但姜宁还是很麻溜的爬上顾渐深的后背。
顾渐深一抱一背在棍奴近身之时,瞬间夺棍踹飞一棍奴,眼观八方耳听六路,手持长棍愣是没叫棍奴近身片刻,且战且往大门方向移动,速度竟也不慢。
诸位官员从大殿跑出来看戏时,棍奴已经倒下不少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着,还有六七个棍奴仍在追打,却不占上风,眼看就不见人影了。
顾渐深这还是单手作战,身上还挂着两人呢。
温启正一边摇头一边感叹:“我说你们惹他干嘛呢?人家在战场上都虎虎生威,岂是一座小小的家宅能拦得住的。”
其他人不敢说话,胖子也是憋的脸青。
忽然,胖子眼前一亮,惊呼:“掉下来了!”
众人再仔细一瞧,挂在顾渐深后背的人——掉下来了!
“姜宁!”
顾渐深欲回头,姜元霜却是咳出血,紧搂着顾渐深的脖子,哀呼:“大人,我好痛苦~”
姜宁摔落在地上,臀部麻木到快失去痛觉又逐渐恢复知觉,手背上的刺痛更是叫她整张脸都要扭曲,眼里仍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落地后,姜宁立即就被棍奴给按住,想再爬上顾渐深的后背已是不能了。
“你等着,我会回来救你。”
顾渐深留下一句话,抱着痛苦表情的姜元霜跑远了。
姜宁呆呆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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