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的决定不容置疑。
往城主府去的路上,
远远就见府门前的士兵换了新的装束,银甲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原本属于沈连城的家眷和私人物品被打包成规整的包裹,堆在门侧,
几个仆役正低着头清理门前的石阶,
显然,
颜克武安排的人早已收拾妥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李超高效办事能力的认可,觉得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城主府果然气派,朱漆大门敞开着,门前两座汉白玉石狮子威风凛凛,獠牙毕露,
往里走是三进三出的院落,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池塘里的锦鲤悠闲地摆着尾巴,
最后方的五层阁楼更是鹤立鸡群,飞檐翘角上的铜铃在风里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直指天际。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城主府的惊叹和敬畏,觉得这座城主府充满了威严和神秘。
“大人,顶楼视野最好,能俯瞰全城。”
颜克武引着李超上了阁楼,推开雕花木窗的瞬间,整座宝庆城的风光尽收眼底——
纵横交错的街道像铺开的棋盘,往来行人如移动的棋子,
远处的城墙蜿蜒如带,
将这座城池牢牢护在怀中,夕阳的金辉洒下来,给整座城镀上了层暖色。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宝庆城的赞美和期待,觉得这座城池有着无限的潜力。
“大人,请用茶。”
一个穿着淡绿裙衫的女仆端着茶盘走上前来,约莫十五六岁,梳着单螺髻,手微微发颤。
许是太紧张,
递茶时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大半泼在了李超的月白衣襟上,洇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她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悲惨命运。
女仆吓得脸瞬间惨白,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
“奴婢该死!奴婢笨手笨脚!求大人饶命!”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板上噼啪作响,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她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在这荒蛮之地,
仆役犯错被主子杖毙是常事,沈连城以前就没少因为这点小事动杀心,底下人早就见怪不怪。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荒蛮之地这种残酷规矩的不满和批判。
李超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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