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认可其军功的时候,就好逼宫呢!”
“竟有这样的事?”
整个茶馆所在这间屋子内,顿时鸦雀无声,同时,也有更加好奇地问了一句。
逊荣道:“据说是主子和怡亲王都生了重病,四爷怕夜长梦多,出现当年先帝朝十四爷那种鸡飞蛋打的情况,便决定干脆提前动手。”
“这不至于吧,四爷可是一直在京城呢,还监着国,有什么不放心的?”
彼时,有人反驳起来。
而站在逊荣身后的那大爷跟着道:“这事难说!”
众人都看向了这那大爷。
而这那大爷也在这时坐了下来,把鸟笼子放在桌上后道:“平时,你们就算不在学里认真读书,总在戏文里听过不少夺位的故事吧?”
“这天家哪有真父子?”
“我们这位四爷素有大志,怎么会放任眼前绝好的机会溜走?”
那大爷说着就喝起茶来。
逊荣跟着附和:“没错!”
接着,逊荣就向喝茶的那大爷竖起大拇指:“还是那大爷有见识!”
那大爷则朝他笑了笑:“喝茶吧。”
“哎!”
“喝什么茶,我看,你们还是换个地方喝茶吧。”
这时,步军统领衙门的一队官兵闯了进来。
为首的一名武官一进来就说了一句。
这些旗人皆大多怔住了。
唯独,舒穆禄·德祥这时从后面的座位上站起身来,把印有“正红旗模范户”的袖章翻了出来,随后就骄傲地走过来,向这武官行了礼,而看向这些旗人说:
“正是他们在这里妄议朝政,还说四爷要谋反!”
这武官因而即刻下令把这些旗人都抓了起来。
“德大爷,您这是作甚?”
逊荣见此不由得问起来。
舒穆禄·德祥只哼了一声:“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质疑四爷,诽谤四爷!”
这舒穆禄·德祥接着也对这武官说:“我儿子现在在城卫营当差,跟您一样颜色的顶子,他能戴上这顶子,全靠四爷当年给咱普通旗人一条活路呢。”
树老根多,人老话多。
这舒穆禄·德祥竟在这时与这武官闲扯了起来。
这武官见他是个官员的爹,也不好呵斥,只笑着应付几句,就带着人走了。
“四爷,现在查到,内廷听用的西洋人巴多明乃准噶尔细作,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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