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顾念,抢劫商旅乃至同族同乡不说,还轻易就被潜入黑龙江城的罗刹人细作收买。
他们的父母因而非常高兴,他们自己也渐渐觉得,自己与更北方那些未开化的土人有所不同。
而且,这些还属于原始社会或者奴隶社会的大量少数民族群体,也因为在受同一个政权统治后,又开始接受一种文明的教育普及,也都更加快速地融合认同,而渐成为一个有共同体的新族群现象。
这个共同体就是都使用汉字、以儒家伦理为共同的道德评判标准,以中国为自己的国,认为自己是中国之民。
正因为此,内部秩序也就更加和谐。
而谢济世的妻子还因为他成为了内部各族颇受拥戴的人,在内部秩序中,属于阶层比较偏上的妇女,虽无诰命之名,却有诰命之实。
所以,他的妻子无论是基于物质利益还是精神利益,都不会放他走。
尽管,这里的诸多部族,在肉眼客观的变得更文明,变得更像汉人,但谢济世还是觉得,这里没法跟关内比,这里的人依旧不像关内的汉人被理学影响得足够温驯。
因为,在这里,他极力宣教的理学总是会走偏,总会被当地天生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根据当地实际情况,给选择性吸收,而不完全认同,甚至还会批判质疑他的一些观点。
这里面,最挑战他学术权威的就是他的妻子。
毕竟,他妻子家暴他。
须知,这在关内,已经属于大逆不道。
可在这里,没人计较。
连黑龙江城的将军衙门,作为大清朝廷在这里的最高统治机构,也对这种严重挑衅大清统治法理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以禁止罪犯逃走而当连坐且鼓励民众自发抓捕逃犯的方式,予以间接支持。
且说,谢济世现在也已经知道雍正禅位,弘历登基,改元乾隆的事。
这让他非常期望,新皇帝能下旨放他回去。
但,他现在都还没听到音讯,且也只能拿新皇帝现在很忙,还没有想起自己这些人的理由来安慰自己。
“这里的民风极坏,愚昧野蛮,如同兽类,更兼荒淫嗜杀;可谓是人伦丧尽之地,礼仪难育之处,我何等不幸,来自此地罹难,虽极力纠正教化,但反使圣学被曲解玷污。”
“如此化外之地,可谓只能长出罪恶之木,罪恶之花也!当弃而不化,才利和平久安!”
谢济世除了想办法逃走和等待新皇帝放他回关内的消息外,也会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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