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人离去的身影,脚在沙滩上无丝毫脚步声,可想此人内力与轻功当属武林罕见。马福益若有所思地沉吟道:“潇湘畔岸定有风波。”
“爹,我们走吧!”马翠萍走上前去牵住两匹马。
马福益仿佛从梦中惊醒,拉了一把站在旁边的白云博,说道:“我们走吧。”
三人在岸边等了一会,汽船拢岸,三人牵马上船。
湘江奔腾千里,横上百丈,汽船在宽阔的江面上缓缓前进,水声哗哗,荡起层层水波,那水波汹涌地击打着沙滩。几分钟的功夫,船到西岸,三人下船。
湘东平原,那一畦千里的旷野,一条黄石铺就的小路向东延伸,三人下了船后踏上东去的黄石大路,黄石大路紧沿渌水逆江而上,偶有几处小坡呈明显的倾斜,这里也是地理位置反常的现象——东高西低。悠悠渌水哗哗啦啦地流向湘江。
三人只有两匹马,马翠萍不好意思跟在后面,便催动大白马,早早地朝前走了。丢下马福益同白云博两人在后,两人都清楚马翠萍不愿同别人共乘一骑,两人只好作罢,慢慢地步行着。
马福益仍在思考着刚才船上那桩怪事,戴儒士帽者,定是高手,来雷石镇定有所为,他到底是为何而来?难道也是冲着我而来的么?还有那个陈天桂出手不凡,为何与我回龙山忠义堂过不去?可我们回龙山忠义堂与龙兴派从未有过节,也无什么厚交,就连九嶷山这样在江湖上颇有名望的旋风霹雳派也从未对龙兴派有过私怨。马福益对陈天桂追杀他的帮众十分不解,便问:“陈天桂在什么地方遇到你的?”
“启禀堂主,今天早晨天刚放亮,大师兄静荣去开门练功,遇上陈天桂便动起手来,大师兄稍有不慎,被陈天桂飞镖所伤。”
“喔,陈天桂与我忠义堂素无宿怨,为何如此无理?”马福益越发不解。
“还打伤几个师兄!”
“真的!”马福益半回过头来望着白云博。
白云博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一支飞镖递给马福益。“大师兄就是被这飞镖射伤的。”
马福益接过飞镖,只见飞镖只一个手指大小,三寸长左右,锋刃白得透亮,在离镖尖一寸的地方深深地着刻着一个“器”字!
“快上马!”马福益脚一蹬,跃上马背,在马鬓上猛扯一下,大黑马前蹄昂起一声嘶吼,撒开四蹄狂奔。白云博一个箭步往上腾,又向前一冲,落在马背上。
马翠萍回头一望,黑马快如闪电般地追了过来,便也催马动白马,一阵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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