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明德学堂该怎么走?”
那老头眨了几下惶恐的眼睛,望着马翠萍,“你是外地人吗?”
马翠萍点了点头。
“你去这个地方干什么?看你也象个大家闺秀,身背长剑,也挺神气,你知道长沙城里的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吗?”
“这个,我没法丈量,不知道啊,大伯!”马翠萍听懂了那老头的话却故作惊讶地说。
“就你一个人来长沙?”老头又问。
“嗯!”
“别去了,那边正吵得凶哩!”老头用手一指东大街那边继续说,“你一个弱女子,没有同伴,不宜在长沙城里乱闯,长沙城乱得很哩!什么衙役呀,流氓呀,多得很,都不跟你讲理的,一言不爽就动手,一个字不对劲,拳头就打过来,叫你躲都来不及,也没处伸冤。”
“哦,原来是这样的!”马翠萍故意倒吸一口凉气。“谢谢你了,大伯!”说罢,牵着马往那边走了。
“噫!”老头惊慌地说,“你不能去呀!”
马翠萍回过头露出欣慰的一笑。
“咳!”老者又重头丧气地走了。
马翠萍没走多远,看见前面有一大堆人在看热闹,她牵着马奋力朝前挤,围观的人见她好像是个贵人,也有点来历的样子,便让出一条小道来。
她走到前面一看,原来是两个衙役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伙子在嘻戏。
衙役手中握着铁棍,长约两尺,其中一个将铁棍一挥,指着小伙子问道:“你说吃混账钣是骂谁!”
马翠萍抬眼一望,两人一个面孔瘪瘦如猴,另一个脸像青皮冬瓜,不觉好笑。
小伙子目光炯炯,没一丝恐惧的神色,“谁呷混账饭,我就骂谁?”说罢眼皮一翻,瞟了两个衙役一眼。
马翠萍一听,觉得好笑,但立即一反常态,板着秀气的粉脸走到中间对着两个衙役狠狠地说:“他是在骂我,管你们屁事!”显然,马翠萍忘了父亲的嘱附,管起了闲事。
衙役一听火了,瞪着愤怒眼睛望着马翠萍,随即又换了一幅“和善”的面孔,他们不知道这位突然闯进来的女子是不是哪位大人物的千金玉体或者是长沙城里显赫高官的亲戚——惹不起啊!
“尊贵的小姐,这小子是我们长沙城里的头号坏人,整日在长街上骂人!”青皮冬瓜模样的人轻言细语地说。
“他骂了你们些什么?”马翠萍故作惊讶地问。
“这小子在这里骂了好几天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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