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每一位弟子都很听话的,他不知何故,也不好问龙兴道长,自觉得比较为难,但又不好发作。自古以来就流传着法不责众的说法,当他看到众弟子如临大敌,说什么再也不愿责难众弟子。
龙兴道长见马福益不说话,便站起身来,双手叉腰显得十分神气地说道:“江南第一剑,竟是如此人格,众弟子也如此骄傲,不免为江南武林失色!”
“依前辈之见该怎样才算不愧对道长哩!”马福益料定龙兴道长来回龙山忠义堂有不恭之举动,便也毫不客气地反问了一句。
“依老夫之见,尔等回龙山忠义堂所有人等都得向我叩头施礼才对哩!”龙兴道长把话说得很轻松。
“晚辈不明白,我回龙山忠义堂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道长?”
“身为前辈说这种话,真不知羞!”站在一旁的马翠萍忍耐不住。
“萍儿不要目无尊长!”
“你问问他自己,身为前辈应为人之师,如此缺少教养,真是依老卖老!”
“住嘴,你凭什么指责前辈?”
“这怎么是指责,我们回龙山忠义堂被他捣毁得不成样子了,祖宗牌位也摔在地上,神龛也被打烂了!”
“要不是师父有言在先,无论何人来忠义堂侵扰都不得与来人动手,我们早就跟他拚了!”大弟子静荣怒气冲冲地说道,同时双拳扬起到了胸前。
众弟子双拳高扬,怒气冲冲地盯着龙兴道长。
“有这回事吗?”马福益问道。
“是老夫所为!”
“道长身为前辈,有何道理如此大动干戈?”
“嘿嘿”龙兴道长冷笑两声,“老夫未曾问你,到先来问我了?”
“在下实不知道,因何事得罪道长?”
“不久前,尔等回龙山忠义堂仗着人多势众,利用车轮战法追杀我龙兴寺弟子陈天桂,不知有这回事么?”
马福益听了对于“不久前”和“车轮战法”等词很不理解,在心里反复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不要瞎说!”一个响亮的声音从人群中嘣出,“到底是陈天桂偷袭山堂,对本山堂弟子一路追杀,还是回龙山忠义堂追杀陈天桂?”
马福益转身一看,原来是小弟子白云博!
“你这无知娃儿,敢与老夫顶嘴!”龙兴道长也怒吼起来。
“前辈若是蛮横无理,没有人会把他当前辈。”众弟子群情激愤,大声地抗议:“我们回龙山忠义堂最讲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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