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一揪出。带走!”
李文忠被押走,一路叫骂不绝。
陈继先转向众官员:“朵干都司积弊已久,本官奉旨整顿。凡有与李文忠同流合污者,三日内自首,可从轻发落。若负隅顽抗,严惩不贷!”
众官员噤若寒蝉。
尘埃落定。赵清真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权力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李文忠败了,但正如他所说,朵干的利益网络盘根错节,真的能一网打尽吗?
陈继先走到赵清真面前,抱拳道:“此番多亏道长。若非道长冒险取证,本官也难以这么快抓住李文忠把柄。”
“大人言重了。”赵清真还礼,“只是贫道有一事不明。李文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因为你是变数。”陈继先道,“他的计划原本完美:挑起教派冲突,制造混乱,让本官焦头烂额,无暇彻查走私。届时他再‘挺身而出’平乱,巩固地位。但你的出现打破了平衡——你促成了噶举派与萨迦派的和解,又发现了黑狐的秘密。你活着,他的计划就有漏洞。”
原来如此。赵清真苦笑:“无意中竟卷入如此漩涡。”
“时势造英雄。”陈继先意味深长,“道长虽为方外之人,却有济世之心。本官有一事相请,不知道长可否应允?”
“大人请讲。”
“朵干茶马贸易混乱多年,本官欲重整秩序,设立官督商办制度。但需要熟悉商路、了解民情之人协助。”陈继先道,“道长可否暂留朵干,助本官一臂之力?”
赵清真怔住了。这邀请出乎意料。他本打算交易完成就返回成都,从未想过卷入官场事务。
“贫道乃修道之人,恐难当此任。”
“修道未必就要避世。”陈继先道,“王重阳真人创全真教时,提倡‘三教合一’,入世修行。丘处机真人更是不远万里,西行劝诫成吉思汗‘止杀爱民’。道长效仿先贤,有何不可?”
这番话打动了赵清真。师父当年也说过,全真教义本就融通三教,不拘形式。若能在修行之余,做些利民之事,或许也是功德。
“大人需要贫道做什么?”
“很简单。”陈继先微笑,“做本官与藏地各派之间的桥梁。你既通汉语,又懂藏情,还是商人,身份最合适不过。待遇方面,本官可按朝廷幕僚标准支付薪俸。”
赵清真沉吟片刻:“此事关系重大,请容贫道考虑三日。”
“理应如此。”
当夜,赵清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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