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特长就是打架。”姬怀素闷闷地说。
凡德一下子卡了壳。它有博学知识和独家催眠术,向来不担心什么狗屁战斗力的问题。可姬怀素也是个用拳头多过脑子的主儿,一个战士连主导战场的战斗力都没有,那还怎么发挥作用呢?
“就……别跟变态比不是。”它给出脆弱的安慰,“逆影也挺好啦,比我强。”
姬怀素不说话,窝在沙发里。凡德见状有点不适应,溜出门外想让探长过来开导开导自家战友,却发现楚衡空还在门口看着手掌发呆。
他手心里是一颗子弹。这颗子弹在战斗最后击杀了赛斯伦,因为过于粗暴的弹道规划而严重变形,用料上也无甚稀奇,只是普通的精良制品。凡德不明白这小东西有什么吸引人之处,但楚衡空的心思有大半沉在了子弹里。
他看得那么专注,像是从中看到了自己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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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叶市北方,圣拉尔高级酒店。
巫何匆匆推开房门,他裤腿上满是泥点子,头上还顶着未散的寒霜,看上去着实有些狼狈。没几个人在这状态下能保持心情愉快,巫何也不例外。一进门他就想大喊一嗓子,却被屋中的异状生生憋了回去。
沙克斯靠在墙角,单脚站立,他一只手顶着下巴,眼光直愣愣地望着空无一物的窗外,好似一位犀利派流浪硬汉侦探。
巫何见状有点惊悚:“……沙克斯?”
沙克斯沉默了半响,缓慢开口,表现得像是在梦游。
“你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有一天我在外面出任务的时候,突然一个一条胳膊是触手,脑袋是鳗鱼,穿着绿色大衣的,大口啃浊泪冰甲的诡异生物跑到我的狙击范围内,说我是你从前的死对头。然后我就可以再跟他打一场……”
巫何蹭蹭往后退了两步:“说真的喝一杯定定神,你现在很糟!”
沙克斯用力揉了揉眼睛,坐到床上。他此时显得格外疲惫。
“等这一票结束我是需要喝一杯了。”沙克斯用力摇头,“太荒唐了,太多的噩梦……我真该买个梦境编辑手术……”
“我事后可以给你介绍个好医生。”巫何严肃起来,“现在说正事。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杀了那个浊泪?!”
他的语气越发焦躁,近乎质问。最后的枪击看似一击毙命,但他清楚元素化的浊泪没那么容易死去,那东西只是丧失了大半身躯,其幽体早就随着冰屑逸散而逃。
沙克斯是靠杀天灾种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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