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的吗。”
“我?和你?”楚衡空指着自己的人身和湖中的马身,“同类??”
清瑕的眼珠滴溜溜转着,忽然说起不相干的话。
“你总是小心翼翼地对待周围,拿东西时总用指尖碰触物体。喝茶时从来不用把手持茶杯,习惯用手端着杯底,你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时也从不后仰,让背部与椅子间保持距离。”
楚衡空闻言一愣,清瑕说的都是他自幼养成的习惯。他小时候力气就很大,总会不自觉搞坏孤儿院里的东西,于是习惯了和周围保持距离,不然总是瓶瓶罐罐碎掉一地。
清瑕狡黠地笑着:“你总是习惯性虚握着拳头,因为你只要见到有实力的人就想与之争斗。那样强的战意会干扰到周边的人,所以你会不时握拳提醒自己,克制自我。”
“由于背上金属的影响,你见到活物就会起杀心。你无时无刻不想杀人,即使对着身旁的同伴也一样。这个时候你会稍微用力去眨眼,去把心底里涌出的杀意抹掉。”
女妖用指甲尖轻轻戳着他:“还有嘛……你其实很喜欢姬怀素吧?你想要更多接触她,但从不愿意主动靠近,偶尔姬怀素主动亲近你时你面部的肌肉会放松下来,因为那个时候你心里很开心。”
“我……”楚衡空目瞪口呆,“你……”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清瑕慵懒地趴在岸边,“在金叶市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你们啊!那时候你们还不如现在强大,没有发现我一直藏在不远处。我躲在蛋壳里,看你寡言少语维持和周边人的距离,有什么想法从不和旁人说,明明每天单是活着就很痛苦,却把自己扮得像没有事一样。
我心想这个人活得好累啊!好像把自己锁在无形的壳子里。我看着你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在看以前的自己。”
“你认真的?”楚衡空难以置信,他没法把这个人和“痛苦”两字联系起来,找遍全世界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自由散漫的生命。
清瑕微微笑着,眨了眨眼。
她的眼神瞬间变了,凶厉而又残暴,如一根长枪将他钉死在地。无形的气势在她的身后翻涌,似一只畸形狂躁的猛兽张开巨口。野兽的双眼中,浓烈的金色跃动,似火中舞动的黄金。那火焰是灼烧的渴望,是种种欲望的野蛮的外显。食欲、情欲、杀戮欲、施虐欲……狂躁的欲望化作爪牙,几乎要将楚衡空撕为碎片。
清瑕闭目,无形的巨兽消失,唯留湖中赤裸的女孩。她笑得有点困扰:“心脏跳起来的话大家会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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