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扮得跟个绑架犯似得跟你老板见面吗?”
楚衡空思索了一阵,又拿起一件黄马甲。凡德赶在他发表意见前提前呻吟:“别了吧,哥们。换我是你就不会穿外卖战衣去约会。”
“可她很熟悉这种衣服,她一眼就认得出我。”
“怀旧是好事,但我们还是得在怀旧和体面之间取得一个平衡。”姬怀素说,“你真正需要的,是熟悉的,舒适的,自然的,且满载记忆的衣服。”
她亮出那件象征性的绿色大衣。
“别了吧……?”楚衡空犹豫,“这太普通了。”
姬怀素大力拍打他的肩膀:“楚大少爷,你们都认识快十年了!你真的觉得区区一件新衣服就能让对方耳目一新吗?久别重逢的关键是这种令人会心一笑的熟悉感呀!”
“你说得好像确实有点道理……”
楚衡空拎起他的大衣进屋,准备换回原本的行头。凡德趁机跳到姬怀素肩膀上,它那点可怜兮兮的良心使得它再无法忍耐下去了。
“你知道你在干啥吗?”凡德说,“你在帮他追薇尔贝特!”
姬怀素老神在在:“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海了去了!薇尔贝特是——”
“我当然知道她是女人。听到她提起阿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男人是不会那样说话的。”
姬怀素把那些没用上的衣服迭起来塞进衣柜里,凡德听得都傻眼了:“那你还?”
“他们阴阳相隔两年多才终于能见面,我能眼睁睁看着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吗?”姬怀素把衣柜门关上,“在谈情说爱之前我首先是他的哥们!”
这时楚衡空换好衣服推门进来,他又披上了那件绿大衣,还整理了一下头发。他有点紧张地问:“怎么样?”
·
“糟透了。”薇尔贝特说。
她进屋脱下淡蓝色的女士礼服,又换回自己的白衬衫工装。小秘书手里还提着两件艺术品般的晚礼服,她在看到老板的表情后将其及时塞进衣柜里。
“老板,或许你应该怀旧一点。”她小声说,“这些衣服和您都很衬,但是……他可能会认不出你……”
“我想也是。”薇尔贝特叹息,“我浪费了足足两个小时。”
她坐在化妆台前,注视着镜中那个无趣的女人。她仍然留着一头直发,黑发的末梢因精神力的影响而变作幽蓝,可远远不及那些摩登女性时尚的头发;她的皮肤白皙得不自然,和健康的小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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