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枪战的时光,略显惊险但也很有趣,还能时不时讲个笑话逗一逗小薇尔贝特。
而现在小薇尔贝特已是黑道大老板了,能面不改色地踩着死人的脸走上血盟的圆桌。大老板派下来的任务乏味得千篇一律,还不如血盟派的异类剿灭单好玩。
“觉不觉得像在坐办公室?”他对箱子说,“安逸,平和,日复一日。”
来到目的地时是20:25分,大厦门口的logo内藏了可疑的黑巫师标记。被监牢般的横线涂抹的弯月,亦或者一轮没画清楚的满月,那些黑巫师总是热衷于月亮崇拜。
这种地方百分百没救了,楚衡空随手打昏站岗的门卫,在夜幕下平放行李箱。他对着箱子想了半天用不上的开场白,最后说了句没意思的笑话:
“该上工了。”
他打开密码锁。
行李箱自动开启,月光照进漆黑的天鹅绒内衬里,照亮了一双缓缓睁开的眼睛。
楚衡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一路上他想象了许多的可能性,可即使最荒谬的想象也远不及眼前的现实。箱子里蜷缩着一个纤弱的女孩,浅浅的白发中含着一丝淡蓝。她只穿着一件素色的连衣裙,单薄的衣衫下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精巧的五官仿若皮格马利翁的杰作。
有那么一瞬间楚衡空以为自己运来了一具人偶,因为这女孩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实感,活像是假的一样。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在箱子里沉默8个小时,这就连他也做不到。
但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女孩站起来了,迈开纤细小巧的脚踝。她赤足走入大厦内部,楚衡空的目光随之移动。不久后他见到灯火通明的大厦一层层暗下,直到最后一盏灯熄灭,黑暗中渺无声息。
像是被不知名的巨兽吞进腹中。
又三分钟后,女孩出现在路灯下,身上没有一丝血腥气。她微微点了下头。
“任务结束。”她说。
“大厦里的人呢?”
“他们为背叛血盟而付出了代价。”
楚衡空挑起眉毛:“你这身手没必要让我单独跑一趟。”
“这是为了观察。”白发女孩说,“血盟内部对于新一任维卢斯抱有争议,他们承认此人的才干,但担心其重蹈覆辙。可你远比上一任祭生之蛇强大,我可以放心将权柄交由薇尔贝特·维卢斯了。”
“好傲慢的口气,仿佛你是血盟的王一样。”楚衡空笑了。
“你觉得王是血盟的统治者吗?”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