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的中小尘岛,和我们在外围的支援据点!首先灭亡的就是姬求峰的洄龙城,再之后龙泉乡的援兵将在海中被外道截断,下一个十年的生力军还没开打便要死伤惨重!
到了那时莫说突破天狱,就连下一个十年的镇守怕也要成了重大问题。战局如此,我们必须全力守住!”
崔克沉声道:“战死的不是你我的家人!”
桓戈一寸不让:“可守护的是千万家的平安!”
两个军人怒视着彼此,眼神那样冰冷,像是浴血的箭。最后是崔克败退了,颓唐地趴在吧台上。
“民众需要一个说法。”他低声说,“战死者的家属需要一个交代。一定要有人为这样多的死伤负责。如果没有一个人承担责任,这件事情又怎能平息?”
“那么多的孤儿与老人啊!失去父亲的孩子,失去爱人的妻子!你要和他们说这是正当的吗?去说战士们理应去死吗?!”
崔克的声音越来越高,他近乎失态了,重复着那一句句单调的诘问。帕里曼戴着面具行于世间,而他其实也是一样的人。他的面具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是那副没精打采的作风。可他没办法摘掉面具,他的假面之下是悔恨与悲哀,这些话无法与家人说,无法与下属说,只有遇到曾经的老战友,他才能够接着酒意吐露一二。
“荆裟城邦需要被审判的贾斯·崔克,就像荆裟城邦曾经需要帕里曼一样!”崔克叹息,“如我不将这份责任背起,战事又怎能宣告结束!”
“——胡言乱语,无稽之言!”
酒吧的门被踢开了,瘦小的老人披上了军装,眼中满是怒火。他指着崔克颤声道:“我当年是这样教你的吗?我让你讲道德,讲公义了吗?”
崔克一时愕然:“思莱恩将军……”
“你是一个军人!当兵,要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为将,看的是大局胜负,生死成败!”思莱恩怒斥道,“你是一个兵,你要看的只有胜负,只有怎么去赢!”
“打仗了,死人了,你要面对那些哀悼的家属了。你要上去跟他们说,你们的家人死得光荣!他们为正义为众生捐躯了!对小孩说,你要继承父亲的英勇,你要成为一个了不起的荆裟士兵去斩杀你父亲的仇人,对妻子说,你要继承丈夫的遗志,你要把你的孩子也抚养成了不起的城邦公民,与我们并肩作战,不愧对死者的魂灵!”
“这才是你的天职!你的义务!”思莱恩吼道,“你是铁血无情的军人,你的任务是让盟军去赢!民意、道德,那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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