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兴奋地指着围挡讨论，显然是星辰社区的忠实用户。
他看到几个其他手机品牌的渠道商，聚在一起，对着围挡指指点点，表情严肃，显然在讨论着星辰此举对市场可能带来的冲击。
“佢老母，星辰呢次玩咁大？租哩个铺位，月租冇三十万落唔到楼啊！”（他妈的，星辰这次玩这么大？租这个铺位，月租没三十万下不来啊！）一个本地口音的老板感叹道。
“人家依家风头劲啊，周杰伦代言，订单多到做唔切，梗系要开旗舰店撑场面啦。”（人家现在风头劲啊，周杰伦代言，订单多到做不完，当然要开旗舰店撑场面啦。）
“唔好讲笑，我睇佢唔系净系想卖货咁简单…”（别开玩笑，我看他不只是想卖货那么简单…）
李言还注意到，有一些明显是业内人士或媒体记者模样的人，拿着专业的相机，在不同角度拍摄围挡和周围环境的照片。
他走到一个卖水的小摊前，买了一瓶矿泉水，装作随意地问摊主：“阿叔，这个店围了好久了，知道是卖什么的吗？”
摊主是个健谈的中年人，一边找零一边说：“星辰手机嘛！最近火得很！我儿子天天念叨。听说里面装修可高级了，跟苹果店似的。这老板有魄力啊，这地段，这装修，投下去都是真金白银。”
听着这些来自不同阶层、不同身份的议论，李言口罩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这种置身于普通人之中，亲耳听到市场最真实反馈的感觉，是任何市场调查报告都无法替代的。
他看到了好奇，看到了期待，也看到了质疑，甚至是一些同行隐隐的敌意。
这一切，都印证了他的判断——直营店这条路，走对了。
它不仅是一个销售终端，更是一个强大的品牌信号发射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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