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甜,喷出鲜血。
她操控藤蔓如钢鞭般抽打、缠绕,却被对方以精妙绝伦的剑技不断斩断、弹开。
近战绝对不利!
她冷汗涔涔,拼命拉开距离,在藤蔓桥梁上跳跃,同时向后倾泻光弹。
白流雪则如闲庭信步,或[闪现]躲避,或挥剑将光弹精准击散,步步紧逼。
纽约城变成了他们的角斗场。
魔法光辉与剑光交织,植物疯长又破碎,爆炸声此起彼伏。
这场仅有两人的战斗,却仿佛要将整座城市撕裂。
“哈…哈…”
普蕾茵终于力竭,从藤蔓上跌落,重重摔在某座摩天楼的屋顶边缘,她单膝跪地,法杖支撑着几乎虚脱的身体。
抬头望去,熟悉的轮廓映入眼帘……帝国大厦,她竟逃到了这里。
‘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登上纽约的顶点。’
她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艰难站起。
啪。
身后传来轻响,白流雪无声地落下。
她回过头,与他目光相接。
那双漆黑的眼瞳里,没有杀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为什么…”她散去了所有魔法,声音沙哑,“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怨恨吗?或许有,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
凭什么她的幸福,要用世界的毁灭来换取?
她吃饭、行走、学习、与朋友嬉戏、猎杀怪物、甚至沉睡的每一刻所感受到的“幸福”,其根基竟是整个世界的痛苦?这太残酷了。
“那……太过分了……”
普蕾茵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滑落。
即使不愿承认,她内心深处早已明白。
那个“为何唯独我如此幸福”的疑问,早已埋下种子。
白流雪的剑尖,轻轻点在她的脖颈上,冰冷的触感让她一颤。
她没有反抗,闭上眼,用尽最后的力气问道:“如果我消失……这个世界……真的能得救吗?”
“嗯。”
“那我呢?”
这个问题如此荒谬,将死之人,何必在意自身?
然而,白流雪的回答却异常迅速、肯定:“你,即使死去,也会获得幸福。”
“……哈哈。真可笑。死了……怎么可能幸福?”
这次,白流雪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片刻,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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