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假难辨),让她能够轻易地与任何人……无论是谨慎的黑猫族长老,还是豪爽的尤瓦族猎手……搭上话,并且迅速打成一片。
而这,正是她能在异乡他地,经常不花一分钱就能畅饮美酒的“独门秘诀”。
就这样,白天畅饮,夜晚沉醉,周而复始,大约过了一周左右。
“咳咳……呃?”
那天,如同往常一样,在不知名的街头角落醉倒、失去意识后,凯拉拉在一种熟悉的、混合着头骨欲裂的剧痛和喉咙火烧般的干渴中,艰难地恢复了意识。
她感到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夜晚的露水,还是自己流的……口水。
“呃……要命的宿醉……”
她含糊地咒骂着,用还算干净的袖口胡乱擦了一把脸。
仿佛有一把生锈的钝斧,正在她脑壳内部不紧不慢地敲打,每一次“咚”声都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眩晕和剧痛。
凯拉拉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她挣扎着,用发软的手臂支撑起身体,晃了晃仿佛灌了铅的脑袋。
然而,当模糊的视线稍微聚焦,看清周围的景象时,宿醉的痛苦瞬间被一种更冰冷、更不安的感觉取代。
“嗯?”
这是一个极其陌生的地方。
绝不是她醉倒前记忆中的、任何一个哈月平原村落的温暖街角。
没有炊烟,没有灯光,没有活物的声息,甚至没有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
只有死寂。
以及,一片在惨淡天光(不知是黎明还是黄昏)下,延伸向远方、望不到尽头的……冰冷废墟。
坍塌了一半、露出扭曲钢筋和焦黑木料的建筑残骸;破碎的、覆盖着厚厚灰尘与可疑暗色污渍的魔法水晶窗;街道上散落着锈蚀的金属零件、翻倒的车辆(某种魔法驱动载具的残骸)、以及一些早已辨认不出原貌的杂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陈年灰尘、金属锈蚀、还有一种更微妙的、令人皮肤微微刺痛的惰性魔力尘埃的气味。
凯拉拉的脸色瞬间变了,不是因为环境的破败,而是因为……她拥有“看穿过去的眼睛”。
这是一种祝福,更是一种诅咒。
她总是被迫看到“此地曾经发生过的、强烈的“过去事件”的残响”。
正因为如此,她一直下意识地、近乎本能地,避开那些曾经发生过大规模惨剧、灾难、或积累了太多痛苦与死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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