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鳃掀起,也不晓得它具体用的是什么方式,但闷响之中,却是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说,你是怎么发现本座的伪装的?”
李追远笑了。
谭文彬在后头布置阵法,对方不是没看到。
自己这边是在故意争取时间,对方又何尝不是也在故意配合拖延?
怎么,是想尝试利用我布置的阵法,好借机离开这里么?
他觉得,对方先前把自己看得很低,但经历过刚刚的事情后,对方现在又把自己看得无限高。
自己布置的阵法,自己等人是能离开,你可是被这座阵法特定针对的,怎么可能出得去?
能犯这么蠢的错误,做这种白日梦,说明对方是真的心急心慌了,早已没了方寸。
见李追远还不说话,大鱼的鱼鳃快速掀开闭合:“给本座说话!”
李追远开口道:“还搞什么本座不本座的,你不觉得拗口么,还是继续自称贫道吧,我的玉虚子道长。”
大鱼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安与疑惑,但很快,就又被一股愤恨所填充:
“你在对本座说什么?”
“我说,玉虚子道长,你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
大鱼身形止住了,鱼鳃也完全闭合。
李追远继续道:“一直演戏,你不会累么,还是说,你这里难得见到外人,所以演起来,就收不住了?”
大鱼的嘴巴再次张开,这次张开的幅度很大,里面显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正是玉虚子。
只不过,玉虚子身体上有多处血肉,和鱼的身体相连,他们本就是一体,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玉虚子从鱼身上,长了出来。
这也算是死倒里的……尸妖。
但和传统尸妖不同的是,他作为人的尸体,在外头,二则是他不是以人躯为主体,而是以鱼身为主。
鱼嘴里的玉虚子,不复仙风道骨,浑身上下遍布着粘稠液体,看起来像是一个刚孵化出来的动物。
玉虚子开口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李追远:“发现什么?发现这里的真正掌控者,其实不是那头鱼妖,而是我们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且在外头留下碑文自我称颂的玉虚子道长么?”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是进来后才发现的,当我走到河边,看见作为阵眼的你,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发现了。
实不相瞒,起初在外头,我观摩这座阵法时,我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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