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还是熟人。
一伙是那位少爷文心河以及他身边的几个随从;另一伙则是住自家对面帐篷的邻居,领头的那个年轻女人喜欢坐帐篷口泡脚。
从初期勘测转为正式施工后,各个部分的人员作用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他们这些身上带江湖标签的人,会被安排分批次下入口,一是执行进一步的勘测任务,二是为施工队提供预警与保护。
他们刚刚,应该是出了些意外。
文心河的腿上,插了一根钢筋。
那个年轻女人手臂与脸上,也出现了明显的刮痕。
不是“墓主人”对他们出手了,要真是出手了,他们不可能活着出来。
他们是遭遇了一场工地意外,外头刮着大风且大家都在撤离时,经验丰富的师傅们晓得哪里不该走,嗯,就算是小年轻学徒工也知道脚手架下头最好别靠近。
他们不信邪,外加有着比普通人更多的自信,抄了近路。
然后新搭建起来的脚手架散架了,风势助推之下,那些建筑材料几乎化作了迅猛的枪矛,哪怕他们及时作出了规避,也无法避免几乎各个带伤。
作为“特殊人才”引进大工地的江湖人士,这真的是相当丢脸的一件事,受任何其它伤都可以,可你偏偏受的是最纯粹的工伤。
文心河少爷与年轻女人,脸色都很难看,这太丢人了。
他们已经打定主意,自己处理伤口,不去上报,更不会去医务室。
心情烦躁之下,文心河一边被搀扶着往外走一边掏出自己兜里的一袋药粉,打算先涂抹到自己的伤口处,没办法,痛啊!
这小玉瓶塞子一拔,往下倒时,忽略了风的影响,里头那算是挺珍贵的药粉完全没落到伤口位置,而是全都被大风裹挟着向前卷散。
这一散,就散出了问题。
李追远等人只是遮掩了身形,并非彻底虚化,当药粉在前面出现了诡异的绕行以及部分奇特的粘粘后,这两伙人马上停下了脚步,意识到了不对劲。
李追远也懒得遮掩了,干脆揭开隐藏。
在呼啸的大风下,双方就这么面对面地相视而立。
文心河:“你们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这会儿朝里走是要干什么!”
少爷只是有点少爷的坏毛病,但并不蠢。
江湖人士在这里自有分区,与正经施工方不处于一个调派生态位,而以江湖人士的出身伪装成施工方的身份,再结合这当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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