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
罗晓宇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
“阵法拆解,让不懂阵法的人可以帮自己布阵已让我大开眼界,这让亡魂自己给自己封印成阵,更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不如他,我该不如他,我当不如他。”
花姐忧心忡忡地看着罗晓宇,她很怕这孩子,已经生出了二次点灯的心思。
江上竞争,你都把竞争者当成崇拜者了,那还争个屁?
罗晓宇念叨念叨着,停下脚步,原地坐了下来。
花姐:“你这是做什么?”
罗晓宇没回应,而是将自己棋盘在冰面上展开,自己与自己对弈落子。
但这次,落子的位置不在棋盘交叉点上,而是落在了格子里。
“棋在盘上,更在盘外;阵在道中,更在道外。”
花姐马上醒悟过来,矮矮的个头,撑开双臂,将顿悟中的罗晓宇护持在自己身后。
弥生和尚目光不停扫向冰层下方,那里的鬼影密密麻麻。
看着看着,下方的鬼影在他脑海中变成了一位位身穿袈裟的僧人。
如若寺里没有佛,那寺里就皆为佛。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寺里无佛我自成佛。
弥生和尚驻足,闭目。
一道道佛气,自他身上流淌而出,这佛气很纯,是鎏金色,隐隐发黑。
穆秋颖心绪杂乱,连带着她背上的琴也发出“沙沙沙”的细响。
柳家若是没衰落,穆家人是没争龙王心思的,正是因为柳家衰落了,才得以让穆家人得以挣脱家臣的定位。
而李追远作为柳家家主,每次令人震撼的表现,都等同是在将那家族历史烙印,重新钉入她的认知。
往前一步继续争下去,是前途未卜;往后退一步,借着柳家复兴的东风,穆家人也能靠归附随风而起。
当你有了保底盈利计较时,你就很难再继续孤注一掷下去,但点灯时的雄心壮志,还在进行着不甘反抗。
直到,那根由阿璃亲自修复的琴弦,发出了一道特殊的脆响。
“呼……”
穆秋颖泄了气,将古琴摘下,竖在身前,倚琴而立,发着呆。
在场的人都清楚,顿悟多么可贵。
如若换做以往,见别人在顿悟,怎么着也要尽可能地去打断一下,但这次,没人敢率先这么做。
李追远开口道:“为他们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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