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令仪搬回来后也得注意分寸,做事多少都有顾忌,远不如在郡主府那么自由。
而且人心易变,谁也说不准时间长了,奚望会不会看小姑子不顺眼。
与其担着可能反目成仇的风险住在一起,不如维持现状,女儿三五天就回娘家一趟,若实在想女儿,将人留在家里住几天也行。
反正女儿无婆家管束,自在得很。
柳氏在宋令仪额头点了点,装作生气的模样道:“你以为我愿意管你,还不是你不听话,若你像你嫂子一般懂事能干,看我管不管你。”
宋令仪抱着柳氏的手跟奚望诉苦:“嫂子你看,我还没搬回来我娘就有意见,若我真回来住,我娘怕是要找个教养嬷嬷来管束我,我还是老老实实在郡主府住着吧。”
快速将这个话题结束,宋令仪转而问:“哥哥这两天来信了吗?”
柳氏笑:“昨天收到一封信,是二十四那天写的,说路上一切都好,就是有些想明珠,千叮万嘱,一定要在屋里挂上他的画像,每天抱着明珠看,这样等他明年回来时,明珠便能认识他。”
宋令仪点头:“这确实是我哥能说出来的话。”
柳氏又道:“你哥还有心情惦记这种琐事,可见路上一点儿不累。”
这话是对奚望说的。
儿媳妇正坐着月子,定要放宽心才能养好身体。
奚望理解婆婆的好意,当即笑道:“夫君这些年经常跟爹在外奔走也算锻炼出来了,我还记得他八岁那年闹着要跟爹出门做生意,爹不同意,他便悄悄藏在箱子里,想着半路再爬出来,结果路途颠簸,出城不过十里地就吐了。偏他藏的还是最贵的锦缎箱子,这一吐,损失超过百两,爹气的将他打一顿,还说接下来几年再不给他买布,全用那锦缎给他做衣服,他听到这个消息,哭得比挨打还凶。”
奚望跟宋令谦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两人四岁相识,因此对于宋令谦年少时的糗事可谓如数家珍。
宋令仪此前没听过这段往事,好奇问:“那锦缎虽脏了,洗洗也能用,哥哥何至于如此嫌弃?”
奚望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水:“因为那箱子锦缎都是粉、红、鹅黄三色,那时你哥哥年岁不大,红色勉强能穿,若穿粉色和鹅黄确实招笑。”
宋令仪没见过哥哥八岁的模样,但跟如今的星泽跟差不多,想想星泽穿一身粉色衣衫的模样,她也跟着哈哈笑起来。
接着柳氏和奚望又说了几件宋令谦小时候的事,屋里笑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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