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久手之战的过程吾已经查明,兵库此次从敌军重重包围之中抢回了武藏守的尸首,实在是大功一件。”
“想要什么赏赐,直接开口!”羽柴秀吉极为大方的表示道。
真田信幸挺直腰杆一脸正色的回答道“武藏守待我极好,早在信浓之时便与在下亲如兄弟。”
“只恨在下未能早些抵达战场,竟至武藏守大人不幸讨死,此在下之过也。”
“夺回尸首已是赎罪之举,岂敢再言赏赐?”
听完真田信幸的话,在场武士顿时肃然起敬。
羽柴秀吉也是胡子一动,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曾想兵库竟与武藏守关系如此之深,此等言行真不愧武藏守昔日忠义信州一的赞赏。”
“长久手之战的经过久太郎已经做了汇报,此战乃是我军部署失当,被德川家提前探知了动向所致。”
“真田家不辞辛劳从信浓赶来参战,又解了岩村城之围,武藏守和纪伊守之死又岂能怪在真田家的头上呢?”
羽柴秀吉说完,坐在一旁的堀秀政暗自叹了口气。羽柴秀吉看似是在说真田信幸,暗地里在怪自己呢。
可这事儿真不怨我啊,还不是你那个好外甥,9000大军被神原康政4000人一战就打崩了。
要不是我临危不乱,长久手之战的伤亡就不止俩三千人了。
当然,堀秀政不敢当面说这些,只能轻声说道“一是轻敌冒进,二是尾张、三河一带德川家的服部众消息灵通,才招致此败。”
背锅是不可能的。
三好信吉是你秀吉的外甥肯定不能把锅丢给他,而堀秀政肯定也没有大错,那就只能是森长可和池田恒兴的责任了。
反正死人也不会说话,这个轻敌冒进四个字虽然没有明说,但也是差不多直接报身份证了。
顺便还提了一嘴德川家的消息灵通,意思是羽柴大人的决定是没有错的,都是敌人太狡猾。
真田信幸特意看了一眼堀秀政,果然能在织田信长手底下混出头的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羽柴秀吉直接强行将此事翻篇,反正死的是池田恒兴和森长可又不是自己的嫡系,清州会议的大佬多死一个,自己在织田家内部的话语权就更重。
话说,五郎左卫门尉好像也罹患重病命不久矣,果然我秀吉才是天命所归的那个人啊!
想到这里,羽柴秀吉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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