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洪武初年,朝廷全年的赋税总收入也不过两千多万两银子,现在仅仅一个东海水师的海关商税,就占到了当年全国赋税的一半,实在是让人震撼!”
“傅老将军,晚辈所言句句属实!”邓镇郑重点头,“这几年东海贸易愈发兴盛,大明的丝绸、茶叶、瓷器通过商船运往朝鲜、倭国,甚至南洋诸国,而海外的香料、药材、贵金属则源源不断运回大明,贸易规模越来越大,商税自然水涨船高。今年上半年的商税已经突破六百万两,照这个势头,年底有望超过一千二百万两!”
众人听后,纷纷赞叹不已。
冯胜看着身旁的冯诚,眼中满是欣慰:“没想到东海水师如今竟如此富庶,既保了海疆,又填了国库,真是功不可没!”
冯诚这时起身补充道:“东海水师能有今日,除了贸易与护航,还有一个重要重心,便是开掘倭国的资源。如今的倭国,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敢犯我海疆的岛国,而是大明的罪民区、奴隶国。我们在倭国设立了数十个采矿场,将当地的金银铜等矿产资源源源不断地挖掘出来,用战船运回大明。这些矿产不仅填补了大明贵金属的缺口,还为兵器铸造、钱币发行提供了充足原料,极大地解决了朝廷多年来的资源难题。”
“至于倭民,”冯诚的语气多了几分严肃,“在东海水师与北洋水师的联手压制下,早已彻底臣服。我们在倭国派驻了重兵,设立了行政机构,严格管理倭民的生产与生活,任何反抗苗头都会被迅速扑灭。这些年,倭民安分守己,不敢再有任何异动,为采矿场与港口提供了大量劳动力。”
就在众人点头称赞时,朱高炽却缓缓开口,语气凝重如铁:“冯诚、邓镇,还有蓝玉舅爷,你们切记,倭民秉性卑劣刻入骨髓,绝非寻常异族可比,向来是畏威而不怀德、知小礼而无大义。回溯过往,他们强盛之时,便组倭寇、驾快船,袭扰我东南沿海数百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多少沿海州县化为焦土;一旦衰弱,则立刻收起獠牙,卑躬屈膝前来朝贡,表面恭顺有加,实则暗藏祸心,暗中窥探大明虚实,伺机谋取利益。这种反复无常、欺软怕硬的本性,从未有过半分更改,一旦有机可乘,必定卷土重来,再掀战乱。”
他加重语气,字字铿锵:“所以,对这些倭人,绝不能有半分仁慈之心,绝不能因一时安稳便放松警惕,更不能给他们任何发展壮大、积累实力的机会。必须始终保持铁腕高压态势,在倭国境内严格管控人口流动,严禁私藏兵器、组建武装,对采矿场、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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