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似懂非懂。
又见刘宏脸色惨白、气喘呼呼,刘协忙又搀扶住刘宏:“父皇不要再说了,还是先回屋休息吧。”
“唉——”刘宏仰天长叹:“若能再给朕三年时间,朕必不会让奸党乱政。”
情绪激荡间,刘宏又是猛地一阵咳嗽,又吐血昏了过去。
“父皇!”
刘协大惊失色,忙唤人传医工。
院外的蹇硕闻声急急而来,脸色也是一片惨白。
虽然早知道刘宏时日无多,但蹇硕最怕刘宏死;刘宏若是死了,蹇硕可没信心诛杀何进扶刘协登基。
然而。
不论蹇硕如何呵斥医工用药,也难以挽回刘宏那如风中飘絮般的性命。
到了夜半。
当医工艰难的说出“陛下仙去了”后,蹇硕只感觉浑身气力被抽空了一般,颓然的瘫坐在地。
完了!
一切都完了!
蹇硕喃喃自语。
猛然间。
蹇硕爬将起来,忙对刘协道:“协皇子,你我速往西园军,陛下给了刘校尉密诏,让刘校尉密护协皇子出奔长安,以待天时。我们现在就走!”
看着慌乱失措的蹇硕,刘协一声猛喝:“蹇硕,你忘了父皇的嘱托了吗?身为上军校尉,你遇事如此慌乱,如何能成大事?父皇虽逝,我尚在此!又有何惧哉!”
虽然刚满九岁,但刘协举手投足间,自有威仪,尽显气度。
被刘协一阵呵斥,又见刘协面无慌乱,蹇硕也逐渐平复了内心的躁乱。
然而想到刘宏的密诏,蹇硕又面有难色:“陛下虽有密诏让我诛杀大将军,但大将军执掌洛阳诸营,我麾下又只有两百西园兵,委实难以成事。”
刘协冷哼:“两百就两百,又有何惧?你即刻派人前去通知大将军,就言父皇仙逝,我不敢窃据大位,愿以辩皇兄为尊,请大将军速至嘉德殿主持大局。”
“大将军一向骄矜,若闻此讯,必不会带兵前来,等大将军入了嘉德殿,你便引二百西园兵将其擒杀。大将军若死,余众便是一盘散沙。如此,大势可定!”
蹇硕一听,顿觉有理。
又见刘协从容不迫,心中更安,忙应命道:“请协皇子放心,下臣这就去办。”
待蹇硕离开,刘协也仿佛被抽干了气力似的,颓然的瘫坐在刘宏的遗躯前,暗自落泪。
“父皇——”
方才再怎么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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