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之表”,马腾也颇为心动。
虽然马超只是羌女妾室所生,但马超自小就健硕勇猛,让马腾行走在外颇为有面。
一个妾生子都这么勇猛了,难道还不能证明我马腾的骁勇吗?
然而转投的想法刚刚生出,就被韩遂给识破了,马腾也只能按捺住心头想法,跟着韩遂来见阎忠。
如贾诩预料,阎忠虽然被拥立为车骑将军,但耻与叛军为伍,每日都郁郁寡欢。
见韩遂、马腾到来,阎忠也是没个好脾气:“贼子,何不自挂城楼,等死乎?”
韩遂心头恼恨,哼道:“车骑将军,不用在我面前拽文弄字,我也是西州名士。”
阎忠鄙夷道:“就你?也配自诩西州名士?你若是西州名士,又何必借我之名?难道你这西州名士,还不配给我提鞋?”
若不是还要利用阎忠来扯大旗,就阎忠这损人恶语,韩遂早就将阎忠一刀砍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韩遂按捺住内心的杀意,将刘备的信扔向阎忠:“看来车骑将军也不安分啊,也不知是谁替车骑将军奔走,竟能让刘备对车骑将军如此看重,连雍州治中从事一职都肯许诺。”
刘备?
阎忠有些愣。
虽然刘备在洛阳的名声很大,但阎忠并不知晓。
刘备入雍州时,阎忠正被韩遂、马腾软禁在冀县,对外界的变化全然不知。
韩遂也不想让阎忠知道太多的外界消息,以免阎忠生出异心。
毕竟。
韩遂自己就是从叛军挟持的傀儡转变成叛军实权首领,害怕阎忠会利用外界消息拉拢叛军中意志不坚定者,也来一场夺权反杀。
而今若不是刘备这封信着实太令韩遂气愤,韩遂也不想让阎忠知晓。
将信给阎忠,韩遂亦是想试探军中是否有为阎忠奔走之人,将危险扼杀于萌芽。
凉州叛乱已经五年了。
韩遂能在混乱的凉州活到现在,靠的就是心机深沉、行事狠辣。
若只论立场,韩遂能从傀儡首领到实权首领,也称得上是一方枭雄了。
阎忠心头狐疑,扫了一眼信后,才知道如今的雍州已经变了天。
瞥了一眼眼神犀利的韩遂,阎忠冷笑:“雍州治中从事的确比自封的车骑将军更适合我,替我奔走的人你也认识,就是你身旁的马将军。”
马腾脸色大变,喝道:“车骑将军,这等拙劣的离间之计就不要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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