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邙山方向。
何太后、刘辩、刘协累得两眼昏花。
“张常侍,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能不能歇歇。”
何太后苦苦哀求,养尊处优多年,今日又是惊吓又是逃命,何太后的双腿早就在打颤了。
刘辩、刘协同样如此。
本就年少,也没怎么吃过苦。
此时更是又累又饿。
若不是畏惧张让等人,二人早就趴地上呼呼大睡了。
“走不动也得走!”
张让语气坚决,也深知必须躲进北邙山才能避开追兵。
见张让不肯,何太后直接一屁股坐下,忿忿道:“要么你杀了我,要么就停下休息。”
“你以为我不敢吗?”张让直接拔剑架在何太后脖子上,吓得一旁的刘辩胆战心惊,诺诺不敢言。
就在僵持之时,刘协忽然开口:“张常侍,你们人多,可轮流背着我和陛下走。太后对你们而言,有与没有并无太大区别。若是继续带着太后,恐怕还没抵达北邙山就被追上了。”
张让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刘协,回头与诸常侍商议了一阵,决定按刘协的提议:放弃何太后,轮流背着刘协和刘辩前往北邙山。
为避免何太后被追兵发现,张让又扯下丝巾将何太后捆绑堵住嘴,然后推到一旁草丛中。
随后又匆匆往北邙山方向而走。
可怜何太后熬了十几年终于熬成了太后,正要享受临朝听政的权力快感时,却因一时心软而沦落到被太监接连欺辱的地步。
天黑秋凉夜风又大,何太后就算支支吾吾的喊,也难有人能听得见,兼之又累又饿,何太后也没有挣扎求救的气力。
不知过了多久,一队火把照亮何太后所在草丛。
“使君,是宫中人。”
“将她带上来。”
一个雍州兵跳下马,将何太后自草丛中拖出,又按捏何太后人中。
“别按了,浇水。”
刘备见这雍州兵按捏几次人中都没将何太后唤醒,直接将水囊扔向雍州兵。
被冷水一冲,何太后不由打了个冷颤,猛然惊醒,惊呼道:“尔等何人,意欲何为?”
看着眼前这个蓬头散发浑身脏乱的女人,刘备蹙紧眉头,喝问道:“我问你答,答错就死。陛下和陈留王在何处?”
何太后本想呵斥刘备的无礼,又撞见刘备那冷冽的目光,顿感心头发寒,道:“去北邙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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