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马鞭,右手也颤抖不已。
知道此事,颜良文丑才反应过来,纷纷策马护住袁绍,愤怒大喝“贼子敢尔!”
袁绍却是让颜良文丑散开,再次向来者拱手:“壮士好箭法。然而冤有头,债有主。我与壮士素昧平生,不知何时得罪了壮士,还请明言?”
来者喝道:“你还好意思问?你派人让我等原地待命,可为何独让董卓去洛阳?今又明知故问,何其虚伪可恨?”
袁绍心头微惊:“你是何人部下?丁原还是王匡?敢问壮士高姓大名?”
来者昂头大喝:“听好了!我乃前并州刺史、今武猛都尉丁原义子兼主簿,九原吕布吕奉先!”
“原来是丁刺史麾下,这是个误会,且容我与丁刺史一见。”袁绍没有在意吕布的无礼,反而暗生欣喜。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都是何进召来的四方猛士,不能厚此薄彼。
可如今只有刘备和董卓在吃肉喝汤,丁原、王匡等人连汤都喝不上。
又如何会甘心?
吕布见袁绍至始至终都没恼怒,亦不由惊讶,又见袁绍语气凝重,思虑片刻后,便也不再为难,而是将袁绍引至营中。
得知袁绍到来,丁原亦是惊讶。
“司隶校尉不在洛阳,为何亲自来我营中?”丁原语有试探。
袁绍叹了口气:“洛阳忽生变故,宦官杀了大将军。我担心尔等受到波及,遂令尔等原地待命,再觅时机。不曾想刘备忽然联手董卓,里应外合,先诛宦官,后废陛下,又矫诏立陈留王为帝。”
“我虽然反对,但独木难支,就连我叔父也不愿助我,侍郎张锴更是被刘备当殿斩杀,我只能出逃洛阳。如今的我不再是司隶校尉,只是一介丧家之犬罢了。”
袁绍的话半真半假,听得丁原、吕布皆是心惊。
“又是刘备!”
丁原恨得牙痒痒。
麾下猛士张辽、张扬被刘备拐了,而今诛杀宦官的大功劳也被刘备抢了。
吕布愣愣的看向丁原:“义父,大将军死了,那我等岂不是白忙活一趟?”
问的时候,吕布顿感后悔。
晦气,我这义父白认了!
本还想以丁原义子的身份入大将军府,然后再借大将军之力往上爬,结果喊了许久的义父,最终啥好处没捞着。
吕布顿感人生无常,朝野之间都是流氓。
丁原也是恼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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