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问得一愣,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我都没见过他。”
虞舟又追问道:“那你喜欢微生濋吗?”
我鼓了鼓脸,觉得今天姓虞的都不太对劲,“我马上就要和微生濋成婚了,你问这个有什么用呢?”
虞舟收起了折扇,那一瞬间他的神情有些奇怪,我懊恼地咬着唇。
我、我也不知道我最近为什么会如此烦躁,仿佛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烧,我近来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我甚至莫名多了许多杀意,我应该没有感觉错,那的确是杀意……我看到血会兴奋,明明从前我最讨厌看到血了。
前几日风伯和雨师突然说我越来越像陛下了,我有时照镜子也会感到一阵恍惚,镜中的少女依旧是从前的模样,但气质却莫名阴郁了许多,眉眼间总是无意间流露出杀意与躁意。
“小曦。”虞舟摸了摸我的脑袋,我低着头心中别扭,他摸着我的头叹道,“你永远可以反悔的。”
我扑进他的怀里,闷声闷气道:“哥我难过。”
可我不知道我哪里难过,明明我做了那么多年的准备,可是我的未婚夫说换就换。
虞舟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小时候他经常把我背着到处跑,大殿下是整座皇宫最闹腾的那个,而三殿下是整座皇宫最爱看热闹的那个,我喜欢跟在他的身后看他高谈阔论,看他说那些不切实际的理想,他从未因为这个世界的黑暗而泄气过,就像他从未放弃拯救世界过。
我希望他成功,没有别的原因,只是这个世界需要多一点像他这样的人。
我从自己的寝殿搬到了父君的寝殿,其实只是换了张床睡而已,不过我近日倒没有再做过噩梦了,想来暴君的确有辟邪的作用。
在我无所事事地待在皇宫备嫁的时候,四境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西境圣者出关了。
西境圣者以妖身入道,她是世间最后一只三足金乌,圣者这些年鲜少现身人间,据说她一直在闭关,上次出现在人间还是长烬帝君险些毁灭世界。
离殊尊者道:“我要去见她一面。”
天横帝君坐在龙椅上单手支着下颔,他漫不经心道:“哦?”
离殊尊者平和道:“金乌有预占本能,我要去求证一些事情,她出现得不是时候。”
不知为何,我觉得师尊刚才若有若无地看了我一眼。
到了圣者这个层次他们不会因为立场偏颇而互相敌对,所以即使现在南境和西境关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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