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许成名背后还有常延龄。东南就是贵阳,也是贵州宣慰司的驻地,当然也是明军实控。
总之,水西,已经玩完了。
贵州宣慰使安位,并没有在贵阳,而是在水西城。
他甚至没有在城中,而是在城外一座半山别院中,院中最多的就竹子。十八岁的安位,已经继位贵州宣慰使十六年了,不过,他从未掌权,所以他坐在地上用柴刀劈竹,编竹筐。
从旁边编好的几个竹筐背篓来看,安位的篾匠手艺非常不错,和朱慈炅天启爸爸的木工手艺有得一拼。
一个年轻的彝族少妇穿过别院门洞,来找安位,门口的护卫看了她一眼就主动放行了。
这个少妇是安位的亲姐姐陇其性,不过不知道算不算庶出,因为他们的父亲安尧臣在继承安氏大位前是赘婿,又名陇溢。
作为贵州宣慰使,安尧臣不可能再要陇其性母女,所以迎娶了奢崇明的妹妹奢崇辉,也就是安位的亲生母亲。
不过,安位才三岁,安尧臣就嗝屁了,所以虽然安位继承了贵州宣慰使,但安氏大权归于旁支的叔父安邦彦。
“苴穆(彝语,君主之意),别编了,你娘让你回城。”
安位给了陇其性一个微笑。
“阿姐,不急。我把手上这个编完。”
陇其性有些忐忑不安,手指在裙布上绕结。
“去遵义不会有事吧?”
安位没有抬头,依然专心剔除竹节。
“去北京才好呢,怎么可能有事?”
陇其性能感受到水西城里的惊慌,奢崇明和安邦彦都死了,还有许多穆魁,三万多大军只逃回来了几千人。水西元气大伤,已经根本不可能打赢明军了,但安位却显得非常镇定。
“那个姓朱的只要水外六目吗?”
安位摇头。
“不知道,要谈,不过乞降已经定了。我娘和化沙,蔡金贵他们还想打吗?”
陇其性瘪嘴。
“阿乌密、刘光祚和你姐夫都反对继续打了,再打都没人了。”
安位冷笑一声。
“随便他们,想打就打,不想打就降。我无所谓的。”
陇其性声音有些尖利。
“可你是我们苴穆。”
安位放下柴刀,仰头看着陇其性。
“阿姐看我像苴穆吗?此战之后,安氏、奢氏都不行了,该你们陇氏、禄氏把持大权了。”
陇其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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