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没有这样的道理,此非治国之道。”
刘鸿训冷笑一声。
“常熟士绅也是这样想的,就是不知道他们在那荒岛上有没有开垦出他们想要的土地。本官看到的,山东的冤案可不少,有些官员可不仅仅是为了政绩。
听说北京太仓里的钱可以用好几年了,这些赃款可是都经过地方主官过过手的。你蹇家也是官宦世家了,其中故事,想必老丈心里敞亮。”
蹇老爷子有些不寒而栗。
“可惜蹇家耕读传家,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啊。”
刘鸿训轻抿了一口茶汤。
“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本官借住你家,再给你指条路吧。
跟本官一路的崇王,有意在重庆制糖,可能需要些地头蛇,蹇家如果有兴趣,可以背靠这棵大树乘乘凉。
不过,别傻乎乎的给干股,在商言商,诸王对朝政影响有限,如今就是一顶王冠而已。”
蹇老爷子连忙起身鞠躬。
“多些少司马指点。”
刘鸿训摆摆手,这不过是一鱼两吃的基操,既完成了崇王的私下嘱托,也指点了蹇家的出路。嘴上说亲王无用,可是他刘鸿训在亲王圈子里的口碑可是经营得最好的。
当然,这也是蹇家长眼,对少司马大人礼遇有加,便饭挺不便的。
刘鸿训也确实有些累了,在蹇家院子里的躺椅上居然睡着了。不过,蹇家的小侍女给刘大人摇扇驱蚊,照顾得体贴入微。
刘鸿训惊醒是杨文岳一身酒气的过来,把刘大人熏醒的。
“斗望这是吃了多少酒,脑子还清醒不?”
刘鸿训一脸嫌弃,杨文岳接过侍女递上的湿帕擦了一头汗,又顿顿顿喝了一壶茶水。
“没事,清醒着呢,少司马见过下官酒量的。”
刘鸿训也擦了一把脸,睡着了还有人扇风,身上也黏糊得很。
“现在什么时间了,你们才散席?”
杨文岳拉过一把椅子,将小侍女赶走。
“亥时末,还没到子时。还没散席呢,情况有点不对,所以下官先溜了。”
刘鸿训笑了。
“怎么不对了?”
杨文岳看了看刘鸿训的笑脸。
“这个朱懋和在重庆的声望有点高啊,我们这趟差事,怕是要得罪人了?”
刘鸿训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
“是哪位阁老打了招呼?”
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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