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要开听证会的事,为什么不和我说?”奎恩搂着男装夏黛儿,怀揣着刚从柜台薅出来的一千金镑筹码,走路虎虎生风,有一种搂牛郎出门玩的暴发户感。
“你怎么知道的?”夏黛儿声音莫名心虚。
“我朋友告诉我的,他认识议员。”
奎恩叮嘱道:“别和家里人说我带你来过这个赌场尤其是是‘谢尔比’这个身份。”
“拜托,我妈规矩很严的,玩这种败家产的赌博给她知道了,本小姐至少要被禁足一个月。”
夏黛儿小声叹气道:“我哥不让说,怕给你添麻烦”
还有半句话藏着没说。
他觉得你解决不了。
热烈的欢呼声从一旁的赌桌传来,所有隶属于赌场的荷官与侍者立马停下了手头上的事,加入欢呼之中。一名因兴奋而脸颊泛红的年轻人被团团围住,伴随着开香槟的气泡喷涌声——
“来自超幸运的21点牌桌!和这位被神眷顾的年轻人!他成为了今天为止最大的赢家!一次下注!五百金镑!”
周围的荷官与赌场员工重复着高呼:“五百金镑!五百金镑!五百金镑!”
羡慕与嫉妒的眼神齐齐投向那张牌桌,这笔钱能在东威尔买一套房了,然而这只是黄金之风每天众多欢呼中并不算出挑的一次,兔女郎们聚集起来排成一列,跳着训练有素的抖胸舞,为幸运的赢家倒酒。
“好!”她们每说一句话就扭一次身体,格外的带感:“黄金之风的!所有人!向您!献上!香槟!快乐的!回忆!大家一起——祝您!好运常在!!”
如果有来自地球岛国,且经常逛牛郎店的女士在这,肯定对能从这番表演中找到牛郎店香槟call的痕迹,也不知是哪个神人想出来的。
在这一通操作后,赌场内的氛围明显变得火热起来。许多本还算理智的赌徒也开始看向风险更高的盘口,开始盘算今天的运气,并幻想自己能否成为下一个喝到香槟的幸运儿。
奎恩和夏黛儿也在看着那张赌桌,甚至不再聊听证会的事。
俩人都不是会对五百金镑眼红的主,而是因为看见了熟人。
赌中五百金镑的幸运儿是一名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年,高鼻梁,桃花眼,样貌颇为俊气。可惜一头紫色的染发看着有些不伦不类,气色也给人一种年纪轻轻就酒色过度的感觉,结合袖子外露出的大面积廉价纹身能看出这大抵是个不务正业的混混。
此时他正春风得意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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