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坂孝太郎渐渐反应过来了,他前段时间看报纸,听说出了个刺杀官员的疯子,这家伙也会在现场留下【天罚】相关血字。
眼下他假扮记者溜进警署询问天罚相关信息,自然而然就被警方当成了堀江圭的同伙,二话不说直接逮捕,打算刑讯逼供。
“误会,都是误会!我们是在追查北海道天罚案……你没听说过吗?北海道警署的礼堂枪击案……还有巢鸭发生的公寓屠杀案……”
兼坂孝太郎话还没说完,木下翔仁直接一个肘击,顶在他胸口,紧接着又撕下电话簿,用水浸透了,一页一页盖在他脸上。
“不说实话是吧?有的是功夫陪你慢慢耗!”木下翔仁冷声说道。
他前两天就接到了伏见鹿的电话,对方提醒说,这两天堀江圭的同伙可能会按耐不住,四处打探天罚案相关信息,收集民众意向,试图借民众不满的情绪掀起暴动。
正如当初巢鸭暴动。
是的,伏见鹿使了阴招。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站在原地让侦探们去查。
木下翔仁得知这个消息,神经变得非常紧张敏感。
上一次巢鸭暴动的惨状历历在目,当初警视厅的风评还没这么差;现在猫岛录像带流出,民众情绪沸腾,他都不敢想,一旦引发暴动,事情会变得多么严重。
现在真有俩人鬼鬼祟祟打探天罚案,由不得木下翔任不上心。
兼坂孝太郎都没来得及喊冤枉,就被上了水刑。
来回窒息四五次后,他哇哇吐在桌上,脑子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只能靠本能求饶:“我招……我招……我什么都说……”
木下翔仁心中一喜,觉得自己发挥出色。他回头瞥了一眼刑事部长,后者看他的眼神暗含嘉许。
不错不错,要是真能审出结果,他肯定要记首功!
木下翔仁顾不上擦拭呕吐物,忙不迭追问嫌犯。
兼坂孝太郎把参加婚礼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从头到尾没有一句遗漏,包括他调查到的线索,怀疑新郎就是曾经的天罚真凶等等……
木下翔仁听完,感觉这家伙不像是在撒谎。他冷静下来,仔细一琢磨,总算反应过来,感觉自己被伏见鹿当枪使了。
什么婚礼、什么礼堂枪击案,他完全不关心。在社会舆情面前,这些都不值一提。
既然兼坂孝太郎不是堀江圭的同伙,也提供不了什么线索,那他立马就丧失了兴趣,甚至懒得多看一眼,径直带着长官离开刑讯室,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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