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斩钉截铁地说,是。
她说,阿颂整个人充满张扬的生命力,比我这个无精打采的绅士帅多了!
简知,我没有告诉老板娘阿颂不在了。
就让她,记得他张扬的生命力吧。
简知,我觉得自己很卑鄙。
我这种垂暮的人生,竟然还在偷取一个已经逝去之人的温暖,在他的痕迹里,用他张扬的青春和生命力治愈我这不堪的一生。
好想把他看到的世界拍给你看,从他的视角,可惜,我们彼此拉黑了。
如果你想看,可以加安娜,让安娜发给你。
温廷彦于大雨之后
后面留了安娜的添加方式。
原来,他跟安娜一起去的。
她把信放下,坐了一会儿,想象着湖区小屋被大雨敲打着窗户,是怎样的画面。
最终,她找了个相框,把这幅速写框了起来,放在桌面。
她看着速写中的自己,穿着练功服,梳了个高丸子,眉眼间的神韵抓得十足。
她把这张速写拍了照,发给海城的冉琛,让她猜,都是哪些人。
冉琛在那边直接哇哇大叫。
简知就知道她是这样的反应,闷笑着,躺到落地窗边的云朵躺椅上和她聊天。
温廷彦的信里说,写于大雨之后,但这会儿伦敦的天气却很好,阳光从落地窗里照进来,像温廷彦描述的阿颂,有治愈的“功能”。
【简知,我们那时候真是最简单的快乐。】
冉琛发这样的消息给她。
简知其实那时候想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快乐了。
那时候全部的生活就是学习,跳舞,和默默喜欢一个人。
也许是后来经历太多刻骨铭心的痛,所以那时候的快乐与不快乐已经淡了。
[简知,你这速写从哪里来的?]
冉琛又问她。
她回:温廷彦寄来的,孟承颂画的,挂在英国某乡下民宿的墙壁上,你说是不是很奇妙?
冉琛大为吃惊。
[温廷彦这是干什么呢?你们……不闹了?]
简知把温廷彦沿着孟承颂足迹旅行的事说了。
她知道,冉琛更关心她和温廷彦的关系。
“冉琛。”她和温廷彦离婚,无异于切肤之痛,而后跟蒋仕凡这一段,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挥不去的阴影。
在发出去“冉琛”这两个字以后,她心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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