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几双鞋,你别笑咪咪的,我想抽你了我,快说!江老师!”
江阳这才不疾不徐的说道:“一直到最后那个穿白衣的特约演员,来救石砚的戏份,我都教子意了。”
药铺里。
孟子意看着被踩的那几吊凑来的铜钱,嘴唇哆唆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死死咬着下唇,没让眼泪掉下来。
孟子意屈膝想捡,被兵卒一脚踹在膝盖上,重重跪倒在地,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兵卒啐了一口:“给脸不要脸!这年头,兵爷拿你点东西是瞧得起你,还敢反抗?”
孟子意趴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指节用力得发白。
她低着头,长发遮住脸颊,肩膀微微颤抖。
从监视器里看孟子意的特写,观众就能感觉到,孟子意有着在隐忍的情绪。
正是这场戏里,石砚需要让观众感受到的情绪。
镜头给兵卒拍了个过肩镜头,跟着拔刀的兵卒视线转移,转换到街道外的群演。
周围的群演都别过脸。
有人轻轻叹气,有人继续做自己的事,没人敢多管闲事。
沉默持续几秒,突然,孟子意猛地抬起头。
眼泪终于决堤,顺着布满灰尘的脸颊滑落,却眼神灼灼,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孟子意膝行几步,一把抱住兵卒的腿,泪如雨下,声音嘶哑:“为什么?!”
这一声质问里,带着积攒已久的委屈和愤怒。
街市瞬间鸦雀无声。
群演们都愣住了。
有刻意演出来的反应。
这一刻,更多的,却是本能反应。
孟子意爆发出来的情绪,让这些没有学过表演技巧的群演,不知不觉的沉浸其中,仿佛自己这一刻,真的是和石砚一样,在乱世中努力生存的流民,摊贩走卒。
卖炊饼的老汉手里的炊饼掉在地上。
流民们直勾勾地看着她。
孟子意胸口剧烈起伏,泪水混合着汗水和灰尘淌下来,对着兵卒,也对着周围麻木的人群嘶吼:“我爹是护剑的义士,为了不让青罡剑落入贼人之手,被你们活活打死!我娘病重,我只是想抓点药让她活下去,这也有错吗?!”
她磕了一个头,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额角渗出血迹:“你们抢我的钱,踩我的希望,看着人受苦却冷眼旁观,这乱世,就该这样吗?!”
她又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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