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显得扭曲。
“我关牛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这事儿,妥了!给您办得妥妥帖帖!”
蒋敬看着他这副嘴脸,面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站起身,对着关牛一抱拳:“既已说定,我就不叨扰了,营中尚有事务,先行一步。”
“哎哎,先生客气!我送您,我送您!”
关牛强行将视线从金子上撕开,哈着腰,亦步亦趋地跟在蒋敬身后,像个最忠心的家仆。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屋。
昏黄的暮色已沉下,远处的田埂上传来几声犬吠。
蒋敬在门口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在一阵清脆的蹄声中,很快消失在村道的尽头。
他走后,关牛没有立刻回屋。
他就站在自家破院门口,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站了很久。
晚风吹过,带着田里的凉意,让他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些许。
他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邻里都已关门闭户,无人窥探,这才转身,带着做贼般的紧张,快步回屋,反手就将门栓死死插上。
屋内,十个金饼静静躺在案上,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关牛再也忍不住,伸出粗糙的双手,一把将所有金子拢进怀里。
那冰凉的触感和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再次沸腾。
他贪婪地抚摸着每一块金饼,甚至放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清晰的齿痕让他咧开嘴,发出了无声的狂笑。
他喘着粗气,心脏狂跳。
他将十个金饼分成两份。
他拿起其中五个,蹑手蹑脚走到墙角,撬开一块松动的地砖,用破布把金饼包好,塞了进去,再把地砖严丝合缝地盖好,用脚使劲踩了踩,直到看不出任何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剩下的五个金饼,他装进一个钱袋,准备交给关杰。
他比谁都清楚,关杰那人心思细,手段狠,不好糊弄。
五十金的总价太过离谱,关杰必会起疑。
但二十五金,这个价格就刚刚好,既显得自己卖力还了价,又在关杰能接受的范围内。
他将装着五枚金饼的钱袋揣进怀里最深处,紧紧捂着,感受那份踏实。
他眯着眼,靠在墙上,得意地盘算:你们去抢,去跟周虎斗!等你们分完账,我这里,凭空多出二十五金!
到时候,他关牛也是有几十金身家的人了!
去他的破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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