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解决体内的寒毒问题。而要做到这一点,长帝卿这个人物就成了她无法回避的一道难关。
就在温禾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一系列问题的时候,容清回来了。他一见到女儿那一脸虚弱的模样,心中顿时软了大半。然而,当他想到长帝卿对女儿的所作所为时,对他的恨意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哪怕对方是女皇的哥哥,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让妻主进宫去大闹一场,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世上可不是没有王法的!
温禾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干什么了,长帝卿本来就不喜欢她,不能让父亲去火上浇油了,“父亲,昨晚是我先说了过分的话,长帝卿才会拿花瓶砸我的,女儿也有错,不该言行无状。只劝父亲莫要声张此事,让女儿自己决绝,这种事情绝无下次。”
容清有些犹豫,“这……”
他是最疼女儿的一个人,实在看不得自己的女儿吃下这个哑巴亏。但是容清也知道,进宫一趟,长帝卿得到的也只是几句不痛不痒的训斥,算不得什么,若真是因此耽误了妻夫情分就不好了。
“只这一次。”容清说话的声音不小,也正好让屋外的人听了个清楚。
谢庭玉没想到这个人会为他解释,昨晚他的确是故意的。她花名在外,即便再惊才绝艳又如何?终究不是他想要的。
他们本不该在一起的,都怪皇妹自作主张。在看见她满身是血被抬出去的那一刻,谢庭玉慌了,他不想圆房,但也没想到让她死。
在他的脑海深处,温禾的形象如同被时间定格一般,永远停留在那个天真无邪的时刻。她那粉雕玉琢的面庞,宛如精美的瓷器,散发着令人心醉的光泽。每当他回忆起她,耳边仿佛就会响起那清脆悦耳的声音,温柔地唤着他“谢哥哥”。
女子花心是天性,更何况像她这样出身高贵、仙姿玉貌之人,她这样的人会有无数个男子前仆后继,但他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深吸了一口气,谢庭玉进入了里间,只见她身穿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腰系同样是月白色丝绦,乌黑秀发随意披散在脑后,被秀发遮住了大半张容颜,只有露出来的那双眼睛明亮而又动人。她静静地坐在床上,不言也不语,只默默的看着他。
温禾往床边拍了拍,谢庭玉犹豫了一瞬间,就坐在了她的旁边,两人挨得极近,谢庭玉都能闻到她身上沾上的脂粉香味,这么一想,心中又抑郁几分。
“你不必为我遮掩的,我敢作敢当。”
温禾勾着他鬓角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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