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置制大使的高位上。即便称不上位极人臣,也差不了太多。如今朝廷危难,不能不发兵去救啊!”
宰相真德秀对四川置制大使余玠苦苦相劝。
现在的真德秀,真是腻歪透了。
本来大宋文贵武贱,他以宰相之尊督师四川。虽然不能称得上如臂使指吧,也能对四川大军有很大的影响。
但是,自从魏了翁办的那些破事儿的消息传到四川,真德秀的威信迅速降低。
余玠对他也开始防备得很。
现在没有余玠的首肯,真德秀根本就调不动四川的大军。
更别提如魏了翁一般,对余玠做什么了。
现在真德秀在四川唯一抓手,就是眉州防御使曹友闻。
当初,曹友闻和原四川置制大使桂花如渊合作,倾四川大军阻止赵朔借路伐金。
结果被赵朔教做人,不但割了汉中之地,还赔了款,签了史上最惨的岁币条约。
战后桂如渊自然承担起最大的责任来,丢官罢职。但是,曹友闻却因祸得福,被史弥远认为是个人才,加以重用。
现在曹友闻的职司,是眉州防御使、左骁卫大将军。
今日,曹友闻和真德秀一起来见余玠,劝他出四川精兵,勤王临安。
曹友闻紧随在真德秀之后,恳切劝道:“是啊!古语有云,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朝廷待吾等有天高地厚之恩,当此危难之际,怎能袖手旁观呢”
余玠却苦笑道:“哪里,二位实在是对余某人误会甚深啊!我不是不想救临安,实在是救不了啊!”
“此言怎讲?”
“我四川多是步卒,若是从陆地行军,恐怕就是赶到了临安,城池已破,不是白白恶了那赵朔大王吗?若从水路进军,赵朔的内河水师,加上孟珙的襄阳水师,已经截断长江。我四川水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曹友闻摇头道:“据我所知,四川骑兵有近两万人,虽然不多,却也能稍解君父之忧。”
“没用的。赵朔的八旗汉军,尽是骑兵,还一人至少三马。这不到两万的骑兵,能济得什么事?”
真德秀眉头紧皱,不悦道:“这两万骑兵到底有没有用,我们单在这里做口舌之争,是说不清楚的。这样吧,你余大帅尽管在四川坐观成败,我和曹友闻率两万骑兵勤王,如何?”
余玠更有脾气,双手一摊,道:“看来,真相公是认定,我余某人是贪生怕死了。也罢!你们尽管去问那些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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