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丁点微不足道的傲气,不也在他的拳头之下,慢慢消磨没了?
他相信,只要祖父能将璟王妃弄来,假以时日,他也能让璟王妃,跪在他面前,求他放过自己。
姜太师见他睡熟,给他掖了掖被子,起身朝书房走去、
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他门生不少,朝堂上,他的人亦不少。
皇帝想养蛊,让他的几个儿子斗得死去活来?
实力不对等的情况下,另外几个皇子,有什么资格跟璟王去争?
他给皇帝这个机会,让皇帝收了璟王兵权。
他,要坐山观虎斗,最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御史台大半的官员,以及六部中,其中三部的尚书,两部的侍郎,都出现在太极殿内殿。
他们所求,不过是为躺在床上的姜文轩,讨要一个公道。
都到天子犯法与民同罪,璟王仅因姜文轩见到他没有行跪拜大礼,就将人打得半死不活,理当削去当前官职,褫夺璟王封号,贬为庶民,流放千里,永世不得回长安。
皇帝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今日的事,他有所耳闻。
怎么就那么巧合,叫他们撞见了宫门口狼狈不堪的谢怀玉?
现在事情闹得这般大,姜太师在朝中根基颇深,他如何收场?
谢怀玉也是个没用的东西,偏偏命还大,这么多年被打成那样,愣是死不掉。
死不掉就算了,她也没本事反手把姜文轩给处置了,竟闹成如今这副模样。
但凡她有点本事,这件事自己大可以夫妻之间情趣,结果不小心闹出人命,再下旨处死谢怀玉,就可安抚姜太师一党。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传璟王,璟王妃。”
“诺。”邓内侍缓缓退出去,吩咐完又回到皇帝身边伺候着。
“姜太师,不过是孩子间的玩闹罢了,你这般,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皇帝揉着发胀的眉心,给了姜太师一个台阶,希望他适可而止。
“玩闹?”姜太师嗤笑出声,“陛下,您一句孩子间的玩闹,就想掀过此事吗?我那可怜的孙儿,至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大夫说,他可能永远都得躺在床上了!”
“而这一切,竟是因为他情急之下,去接自己的夫人,忘了给璟王和谨王妃行礼!”
姜太师深吸一口气,“陛下,老臣忙于政务,对他疏于管教,的确是老臣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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