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阮家那边不会善罢甘休,还有……你那个前未婚夫一家,似乎也在中层区。”
阮柒愣了一下,随即无所谓地耸耸肩:“跳梁小丑而已不用多管,只要保证他们在最底层活着就行,别的消息我也不想知道。”
师无极笑了笑,不再多说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守护在她身边,在她需要的时候,成为她最锋利的刀和最坚固的盾。
“对了”阮柒突然坐直身子,看着师无极:“你去给我看看历枭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师无极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
第二天晚上,当师无极带着一行八人回到小院时,阮柒愣是没敢认,看看师无极,又看看他身后的...难民?有些无语。
几人都进了屋子,阮柒都没回过神。
怎么说呢、
为首的是历枭,才一个月没见,这人个男人瘦的脱了像,两颊凹陷,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起皮,好像是让妖精吸干精气神一般。
原本合身挺拔的作战服现在空荡荡地挂在身上,好在没有埋了吧汰的,虽然也有血渍,但应该是吃进去了,洗不掉了。
虽然这人脊背还算挺直,眼中的坚毅也还在,可就是觉得有点惨呢?惨兮兮的。
要是阮柒还有记忆,她都以为两人这怕不是有个三五年没见面了?
他身后的队员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个面黄肌瘦,眼神虽然还算清明,但身体明显处于长期透支的状态,站在那里,仿佛随时随地都能睡上一觉。
阮柒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的天……你们这是……刚从哪个难民营逃出来的?不到一个月,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历枭在看到阮柒的那一刻,就不自然地低下了头,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一面,一种混合着羞愧、无奈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哽在喉咙里。
看着低头始终不回答她的男人,阮柒把眼神移到了副队长任喆身上,意思很明显,你来说。
任喆心领神会,上前一步,声音沙哑地解释道:“阮小姐,让您见笑了。我们……我们还在接济那些没有生活能力的老兵。”
他顿了顿,想了想,这才继续说
:“他们好多人都身有残疾,连最基本的温饱都做不到,最基础的搬运工作都干不了,有的还需要长期吃药。我们这一个月出了六次任务,把换来的积分和物资,大部分都拿去接济他们了……我们自己,就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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