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了。”
“您当真要为了一时之气,让二狗哥哥被辞退吗?”
阿珠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梨涡。
她昨日洗了头这会儿扎着两个小辫子,脸虽然不圆润,但胜在清秀可爱,认真说话的模样,很少有人能忍心忽视她。
这也是她能带着其余四人在云安县这种穷地方活下来的原因。
二狗娘被她一通话说下来,果然冷静了许多,可心里还是觉得不忿:“我家二狗昨夜做了噩梦,还出了一身汗,早上起床时瞧着精气神也没从前活泼了,这你们怎么说?”
“招娣,不是大娘有意为难你,你大伯娘说昨日在街上瞧见你犯事儿被捕快差点带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盛其祯昨天忙着打斗,根本没空注意那条巷子有没有经过什么人,可她没记错的话,牙行铺子并不在大街上,位置不算是旺铺,大伯娘没事儿去那做什么。
她沉吟片刻,此事吓着二狗的确是她的疏忽,盛其祯说:“具体的事情不会波及到二狗,但大娘您若是实在担忧,我便再赔偿一日的工钱作为二狗的补偿,此后他就不必跟着我出摊了,在家好好休养。”
“若后续的确有什么大问题,我与镇上的顾大夫也有些交情,可以带着他去顾氏医馆看病。”
到时候让大夫说清楚,省得后续扯皮。
盛其祯把钱塞在二狗娘怀里,就直接上了驴车,他们人多,一大早便起来占位置,老吴叔看这么多陌生孩子还担心这些家伙会不给钱,盛其祯一并给了。
老吴叔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半大孩子,你们也没带什么东西,可以少给点。”
盛其祯拒绝了,驴车颠簸远去,原地站着的二狗娘嘴唇蠕动,有些懊恼,她不是来想让儿子丢活计的!
儿子明显是很喜欢跟着盛招娣出摊的,怪她不该听了盛大家的,这死婆娘嘴碎,喜欢撺掇人,害得她方才气冲上头,以为是招娣害得自家孩子做噩梦说胡话。
这都什么事啊!
盛其祯来到镇上第一件事就是去县衙,到门口时,比衙役先一步过来的竟然是贺家的管事,对方笑容热情却不谄媚,一口一句“少夫人”,叫得盛其祯不由得皱眉。
察觉到她不喜欢这个称呼,管事非常灵活地换成了“盛娘子”。
“盛娘子昨日遇刺,如今应当还在后怕吧,我们少爷听说后,心急如焚,只是因着身子病弱不良于行,不然就过来陪着您去公堂了。”
“不过您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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