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平日里看上去不打紧,就怕关键时刻要命啊!
田章刚想开口讨价还价,却见石守信厉声呵斥道:“你信不信过两天大都督就会派人,来你军中捉拿你。他正愁没有人头立威,我看你的人头大小就正合适!你还想说什么?想说我们二一添作五,平分这里的财帛?”
“石监军,有话好说啊,末将这就写,这就写。末将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田章吓得差点尿裤子,他干的事情说大不大,但不能让人逮着把柄。石守信若是真要告到钟会那边,麾下部曲如何不好说,有自己的脑袋搬家是一定的。
钟会正愁没人可杀呢!他早就想献祭几个军中将领了!
这件事不仅田章知道,军中大将基本上都知道。
田章奋笔疾书,不一会就写完了请罪文书。石守信看了又看,感觉没什么问题,轻轻点了点头,在上面盖了司隶台的印章。
这代表司隶台的人已经审阅过了,不是随便哪里找来的诬告文书。
“田将军啊,我就跟你透个风吧。
话说你家也不是什么世家大户,我呢,其实也不是在为难你。
军法那些啊,稍稍松一点,我也可以当做没看见。
但是汉中的这些好东西啊,已经被人盯上了。不该碰的东西,不要手痒去碰。
这是为你好呀,明白了吗?”
石守信拍了拍田章的肩膀说道,随即将那封认罪书收入袖口。
“多谢石监军提点,田某险些误了大事啊!”
田章后怕说道。
如果之前他对石守信还有些怨恨的话,听完这句话就没有恨了,只有无限的恐惧和后怕。
“无妨的,毕竟还没犯下错误。
你要是羊琇,我就不说这话了。反正事后汉中的东西肯定有他一份。但是田将军你呢……对吧,石某言尽于此了。”
石守信感慨摇头道,似乎是在为田章惋惜。
“石监军,真是太感谢您了。对了,您岳父是御史中丞,这件事该不会……”
田章想起石守信的岳父好像是御史中丞,专门弹劾百官的,不由得额头吓出细密的汗珠。
“所谓这件事,究竟是什么事?”
石守信一脸疑惑反问道。
田章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对对对,无事无事,田某今日带兵外出巡逻,居然在定军山下迷路了。哈哈哈哈哈,行军向导真该挨军棍啊,那田某这便告辞,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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